月霜和琴霖打了一個賭,打了一個影響後麵所有事情的賭,一切的變化也是從這個賭開始。
“我走出南疆一定會被外界所容!”
這是月霜站在南疆宮殿前的廊簷下朗朗誓言。
琴霖思考了一夜,第二天給了月霜令牌期限是為期一年。
月霜是我的姐姐,那個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懂,天真爛漫。很是依賴自己的姐姐,知道她要離開,我哭了一天一夜拉著她的衣服不讓她走,要走也是要帶上我一起。
最後月霜無奈的摸著我的頭,說道永遠隻呆在一個囚籠般的彈丸之地不會成長。
當時的我不懂她的意思,後來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早已變了樣,後來我寧願自己從來沒有明白過,什麼都不懂才是最好的。
一切不如初,悔不當初又能如何。
我歡歡喜喜的跟著月霜出了南疆,一路上繁華無比,我對什麼都好奇,那樣一個女孩早已被淹沒了,如今回想起來已經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真實的自己。
出了南疆,因為臨著楚陽給關卡出來,所以我們先到了楚陽的邊關,在那裏我認識了也是執著了半輩子的男人——杜成鋒。
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什麼鎮西大將軍,隻是一個軍中小將,因為杜家世代為將,所以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俊朗而剛毅。
初次見到他,是在我和月霜初初在客棧落腳的時候,一個小偷突然拽了我的錢袋就跑,我學了那麼點皮毛功夫,東西被搶,哪能如此就放過他。
我大喊站住,拎起裙子就追了過去,沒有理會月霜在我背後的呼喊。
街道上很繁華,人流很多,我緊追著小偷七拐八拐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前麵已經沒有路了。
我雙手插著腰,大喝道:“看你現在還往哪裏跑?”
可是對麵的小偷突然也是對我咧嘴笑了笑,那個笑容愣是猥瑣,也許是認為我隻是一個小女子奈他不和,可是我好歹也是從小練武的。
雖然我的武功沒有月霜那麼好,但是我想對付小偷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可是我錯估了自己的能耐,那個小偷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刀子,對著我就刺過來,一開始憑著我的身手還能抵擋兩下子,可是小偷投鼠忌器,使出來的蠻力不是我能夠抵擋得住的。
沒多久我就敗下陣來,那個小偷反剪著我的手,笑的極其的猥瑣淫邪,口吐穢語,我想要反抗卻是不能夠,掙脫不開小偷的蠻力。
我在心裏祈禱著月霜快來救我,大喊著救命,希望有人來救救我。
小偷不知道從哪裏扯下來的布條,塞進了我的嘴裏,又酸又臭,我差點就被熏暈厥了過去,我怎麼說也是出身於南疆的貴女,怎麼受得住這樣的醃臢。
那個小偷髒兮兮的帶著獰笑的臉一點點向我靠近,我扭著頭,不讓他靠近我,我嚇得就快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