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韓朝天,他一把又將小個子手中的臭鼬奪了過來,說道:“現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能就這麼殺掉它,怎麼處理我自有分寸!”
小個子見狀急得滿臉通紅,抬頭看了看韓朝天,又看了看劉波,然後重重的將匕首扔到地上,轉身跑開了。
“劉兄弟別怪,這個小家夥叫做焦二,他的大哥焦大,便是昨天死去的那個人。如今看見了凶手,他有點發傻。莫怪模怪。”韓朝天低聲對劉波說道。
劉波擺了擺手,說:“他的心情我能夠理解,隻是這隻臭鼬成精後要十分小心的處置。韓大哥以後要是這隻臭鼬釋放幻術隻是自我防備,而究竟是誰將它帶到這裏來的,我們應找到真正的凶手。”
韓朝天皺了皺眉說:“要是這個畜生會開口,事情自然好辦,可是要想順藤摸瓜,找到真凶,我也是一籌莫展。不過,沒關係,以後隻要有兄弟你在,我哪裏還怕這些歪門邪道!”說完,他用力的將左拳擊到了一棵樹上,碗口粗的樹苗,頓時嘩嘩的飄落大片樹葉。接著他一轉身將臭鼬交個了手下,並且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然後說道:“今天兄弟你為我們除此大害,實在是大功一件,為兄我都不知道如何報達你了。”
劉波笑了笑說道:“在下本來也沒有做什麼,何來大功一件。韓大哥客氣了。隻是我覺得這隻臭鼬有些意思,能不能將它交給我處置……”
韓朝天打斷了劉波,說道:“兄弟,這隻臭鼬雖然是被人扔到這裏的,但是它畢竟還了我那麼多兄弟……要是將它交與你,我怕兄弟們不答應。”說著他扭頭看了看手下,而其餘的人果然鼓噪起來。
“你看這樣好不好,兄弟,這臭鼬是你抓住的理應歸你,但是由於事關重大,我將它買下,你看,一千兩白銀如何?”韓朝天說道。
“我不是想要錢,隻是我怕你們不知道如何處置它,一不小心再被它的幻術傷到可如何是好?”劉波說。
韓朝天用手拍了拍劉波的肩膀,笑著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兄弟你的確夠意思。這個臭鼬我們有人會處置,你就放心吧。不過,如果最後找不到真凶,它也還是要為兄弟們償命的。隻不過先將它關起來,這個成精的家夥,說不定還真的能從身上找到些什麼。”
劉波沒有吭氣,也覺得韓朝天說得有些道理,就默許了。
到了中午,韓朝天繼續設宴,款待劉波,劉波又是喝的酩酊大醉。而到了晚上,又有幾個極為豔麗的女子前來服侍,劉波也繼續將她們拒之門外。
這樣一連好多天,都是酒醉酒醒,吃喝玩樂,甚至到了晚上,劉波也習慣了女子們的服侍,不再攆她們走,反而跟她們打情罵俏起來。甚至可以說除了上床,劉波已經習慣了和這些女子們的靡靡生活。
也難怪,這樣十幾歲的孩子,過慣了山上清苦的生活,怎麼能夠抵抗這樣日日笙歌的酒肉生活呢?幾次想起父母的時候,馬上便來到女子們的溫柔鄉中尋求安慰,對於他來說,能夠永遠的這樣忘掉煩惱又何嚐不是一件快事呢?父母和師父的血海深仇,也漸漸被他遺忘到了腦後。
劉波在天龍堂如何快活我們先暫且不表,我們再去看看那天被劉波破了道術的嶗山天寶真人。
這個嶗山天寶真人自己一直號稱是嶗山靈寶宗首席大弟子,可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嶗山的確是一處靈山仙境,上麵有九宮八觀七十二庵,被人稱作是“神仙之宅,靈異之府。”不過這都是凡人的說法,上麵的道觀,與林克韓所處的衛仙門不一樣,都是凡人求道所建,並非真正的修道門派。不過,雖然不真正的修道者,這些門派的人也多少會些法術,比如簡單的求福驅鬼等,也會看看風水,以此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