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醫院這種地方,出於對病人身體狀況和病情的考慮,在這方麵的設施更是沒有半點馬虎,根本不可能會因為空氣太過潮濕而導致牆皮脫落。

眯了下眼,在周圍掃視了一圈之後,後退了兩步,然後猛的向前衝了一下,直接從地上躍起,一腿朝正前方的牆上蹬了一下,身體借助這股力量,猛的向上竄出了幾米高。

蕭莫漓抬手便朝著頭頂正上方的花板猛的揮了一拳,無論是躍起的距離,還是出拳都異常精準。

拳頭沒有半分猶豫的砸在之前他所看到的那條細細的黑線上,“咚”的一聲巨響過後。

原本絕不可能被砸透的花板上,被蕭莫漓一拳砸出了一個大大的黑洞。

幾塊碎裂的薄板從花板上嘩啦一下掉了下來。

緊接著蕭莫漓的身體穩穩的落在地上。

仿佛地上那些黏膩的蛋液對他根本沒有絲毫影響。

守在門口的那群人心底不由感慨,那病房的地板上,到處都是蛋液,他們進去連走路都很難,更別跳了。

漓少就是漓少,連落地的姿勢都這麼帥。

“都愣著做什麼?等死嗎?”

蕭莫漓冰冷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立刻全都回過神來,忙的抬頭看了下花板上那個大大的黑洞,然後自覺的分工合作。

抬了桌子上前,爬上去將花板上那塊碎裂的薄板全都清理了一下。

薄板後邊真正的花板終於顯現出來,在正對著原本病床處的上方,被開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洞。

推開上邊覆蓋的地板後,正好通到樓頂的病床下。

看著花板上那個洞,蕭莫漓臉色無比難看。

很顯然,林巧巧昨晚上正是從這個洞中逃離出這個房間的。

再往前推,林巧巧流產那晚上,守在外邊樓層的人,有一名醫生送了安胎藥過來。

他們確認過藥沒有問題後,然後才送到病房的。

現在看來,醫生送上樓的那些藥確實沒有問題。

真正致使林巧巧流產的那些藥必定是從花板上的這個洞裏直接送進來的。

那名醫生之所以會上樓,一是為了引開外邊那些人的視線。

二是給他們造成了一種錯覺,醫院和病房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林巧巧被禁錮在病房中,除了外邊的人想辦法幫助她,她自己在這裏沒有絲毫辦法。

從而讓外邊那些防守的人放鬆警惕,為昨晚上的逃走做準備。

想到這裏,蕭莫漓臉上的神色已經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不同於酒店的休閑性,醫院承擔的社會責任是救死扶傷。

因為醫院的特殊性,他沒有辦法像清理酒店一樣,把醫院裏之前的病人清出去,包下一整間醫院。

否則不但會引起民眾強烈的反感情緒,還會被有些人利用,作為輿論的工具對付蕭家。

所以,他隻能包下樓一層來讓人看守林巧巧。

沒想到,卻是被林巧巧利用這個跑了。

到樓上確認的人很快便下來了,樓上病房的病人昨晚上也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