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點內傷,已經沒事了,圖布拉已經找軍醫給我治好了。”
君越痕一聽她叫圖布拉叫得十分自然,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正欲開口教訓,卻被她止住了,
“停,痕哥哥,你們這個樣子我看著好不習慣。”
千羽淺笑道:
“這個樣子才不容易被發現。”
岑鈺看向他們的雙眼有些得意,
“你們不需要再偽裝了。”
君越痕和千羽相視一愣,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說服他停戰了。”
君越痕和千羽有些不敢她的話,不約而同地反問道:
“什麼?”
岑鈺看著二人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嘟著嘴,
“怎麼你們一點也沒有我想像地那麼開心啊。”
君越痕知道她不是那種會拿大事開玩笑的人,可是僅憑她一言,他又很難相信,
“鈺兒,你說的話可是當真。”
岑鈺忙不跌地點著頭,
“當然是真的,前日,圖布拉已經親自寫好議和書送去大營了啊。”
千羽聞言,正色道:
“我們混進軍營已有多日,自然無法知道此事。”
“這也就難怪了,你們都不在營裏,自然是看不到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都來了,幹脆等圖布拉回來直接麵談就行了。”
君越痕還是覺得此事來得太突然且太容易,
“這裏麵會不會有詐。”
岑鈺非常確定地擺了擺手,
“不會的,圖布拉不是那麼不識實務之人。他會發動戰爭其實也是想為自己國家的百姓謀取一些利益。”
千羽蹙眉,沉吟半晌,方才言道:
“鈺兒說的倒也在理,咱們不訪與他麵對麵地談一次,看他到底是真心求和,還是暗中使詐。”
君越痕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岑鈺笑著看著眼前麵色黝黑的兩人,
“唉喲,我看你們還是趕快把你們的臉變回原樣吧,我看著真是太不習慣了。”
君越痕及千羽相視一笑,千羽從懷中取出一個紅黃相間的瓷瓶,
“鈺兒,有水嗎?”
岑鈺雙眼注視著千羽胸前的衣襟,咂舌道:
“大叔,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哆啦A夢哦,怎麼隨時隨地都能從那裏拿出要用的東西來。”
千羽對她奇怪的話語不甚在意,淺笑著道:
“自然是早作準備的。”
君越痕卻在糾結,
“鈺兒,多拉誒夢又是什麼人。”
岑鈺一聽,知道這事越解釋就越亂,幹脆回避,伸手將二人朝著賬內一側推去,
“說了你也不認識,還是趕快洗臉去吧。”
千羽無奈地笑著任由她,
“鈺兒,把你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細說一下。”
君越痕心裏卻覺得很不舒服,多拉誒夢,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郾國人,難不成岑鈺在這營裏的日子認識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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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有話要說:小痕同誌要開始糾結了,小鈺寶寶是不是有了新歡?嗬嗬,先不說破,誰讓他以前老是裝酷的。為娘我,就替小鈺寶寶收拾收拾他!
園子在此大吼一聲:潛水的!出來換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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