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何來自戀(1 / 2)

“喲,季無憂什麼時候成了你家男人了?”風傾舞是何許人,對於初見眼中的怒火是根本不在意的,所以就算在低氣壓的氛圍中,依舊好笑地打趣著初見。

風傾舞的反問,初見先是一頓,再是眼眸微眯,望著風傾舞笑得意味深長。

“無憂是我的監護人,也是我的親人,自然就是我家的人,而無憂是絕對的男人一枚,自然就是我——家——男——人。”初見最後四個字說得擲地有聲,咬牙切齒。

“小姑娘家家真是不知羞,姐的老臉都被你丟光了,是不是絕對的男人,得試過才知道,你試過了?”風傾舞嫌惡地看了眼初見,眼裏全是對她無恥宣言的鄙視。

“姐,你的臉真是比城牆還厚,丟了一層還有更多層,光不了的,莫要扯開話題,無憂當時發現我不見了,確實是來找過你的,對吧!浪跡天涯,紅塵作伴,瀟瀟灑灑這話該是你說的吧!”初見當是沒有聽到風傾舞挑逗的問話,直奔主題,惡狠狠地質問。

“這話你為什麼不問季無憂呢?”風傾舞再次將皮球扔出去。

“廢話,要是在你這受了委屈,還會告狀,他就不是季無憂了。”初見一臉鄙夷,背後打小報告,季無憂是為之不齒的。

再次見到風傾舞時,初見雖然第一時間問出季無憂的下落,卻隻被風傾舞告知一個未知的答案,初見猜測,若是季無憂找不著自己,必然是會去風傾舞處查看情況的,而當時風傾舞卻是不知道初見之所以消失不見是因為去了巨峰山的緣故,因為初見為了給季無憂驚喜,沒有告訴任何一個可能大嘴巴說出她苦心營造的驚喜的人,風傾舞雖然給了初見登上的羅盤和藥丸,卻隻以為初見是一時好奇心起,並不認為初見會獨身前往,因為巨峰山對還是小兒身形的初見來說,難如登天。

但是,世事就是這般難料,初見出人意料去了巨峰山,更在眾人意料之外消失了五年。

季無憂會因為擔心初見安危而去找風傾舞查問情況,但是風傾舞也搞不清狀況,自然給了個不知道的答案,然而,聰明如風傾舞,隨著初見消失時間漸長,自然而然能猜測到可能的原因,但是,她卻並沒有再將她的猜測告訴季無憂,而讓季無憂一直單方麵的認為初見是自己離開的。

“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他這個絕對的大男人,會因為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而受委屈?”風傾舞繼續反駁。

初見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桌上。

風傾舞的話雖然刻薄不足,卻是正中紅心的犀利箭矢。

自從被無良師父救醒,初見便焦心季無憂可否安好,是不是會因為她的失蹤而焦慮不安,發瘋尋找?而初見因為自己身體的緣故,不得不在了忘穀待更長的時日,那五年的時光,對於她來說,是無比漫長的煎熬,她時刻都在想著,季無憂會不會在滿世界地尋找著自己?

所以,出了了忘穀,初見便第一時間聯係風傾舞,希望通過她的力量找到季無憂。但是,初見卻在被風傾舞告知沒有季無憂消息時,怯懦地退縮了,她不敢向風傾舞詢問季無憂是否曾來她這裏找過她,因為她害怕聽到否定的答案。

古廟初遇,舍命相救,說來都隻不過是一場意外,而五年相伴守護,卻是年少無依的她不講道理的癡纏,如果以恩情為籌碼,那麼五年盡心護持,足以抵消。那麼,她哪裏來的自信認為,季無憂在她不告而別之後,還會苦心尋找,因為她的消失,在外人看來,是絕對的自願離去,沒有他人半分的拐帶綁架之名。季無憂因為她的消失,也許是正好落得輕鬆自在,哪裏還會再去尋找她。

她曾何其自戀的認為,季無憂會滿世界找她!

她卻何以自戀的認為,季無憂會滿世界找她?

她以自己內心對季無憂的擔心而認為季無憂對她也該是同等倍數的擔心,但是卻未曾想,她所認為在自己心裏占據著一席地位的季無憂,是不是也把她這個難纏之人放在了心上!

“我隻不過是想,你在猜到了我可能是去了巨峰山,卻不告訴無憂,害他在沒有半點關於我的消息的時候,大海撈針地尋找著我。”初見半張臉貼著桌子,吱吱唔唔,鼻音明顯,似委屈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