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冷寒的話,粗眉青年臉色一寒,大吼道:“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前幾天,聽聞生死樂園有人輸了沒有死,卻要贏了的奴仆去死,我還認為不可能有這樣的事,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居然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終於相信,生死樂園,生死鬥已然沒有了生死,隻不過是蒙騙大家的魂石而已。”冷寒揶揄地笑著說。
冷寒的話讓觀眾席上的人們都竊竊私語,要知道冷寒所說的事情,可不是假的,而且有很多人當時都在場。
粗眉青年同生死樂園的執事的神色一變,眼神中殺機迸現。
但見冷寒邁步踏入觀眾席上,而後悠閑地坐了下來,對著生死樂園門戶之前的雷洪說:“你不要再磨蹭了,生死樂園已然把舞台都搭好了,你就配合點,讓我們看看天才魂院的學生是何等的厲害,擒拿飛天銀虎那是易如反掌。”
冷寒的話一說完,人們都呆了,他的話傻子都明了,意思是生死樂園同雷洪一唱一和,人為操縱這次生死鬥,並奚落說天才魂院的學生是用這種不光彩的伎倆來表現他們的厲害。
而生死樂園同天才魂院的人一聽,神色都極其難堪,進退維穀,鬥吧,肯定是一個笑話,不鬥吧,又下不了台。
雷洪望著冷寒,眼神中寒光閃爍,“尊駕這麼不服氣,要不,我倆比試比試,誰贏誰同飛天銀虎生死鬥。”
“哼,我吃飽了撐得難受,同你打?”
冷寒一臉的不屑,風輕雲淡地說:“你沒說,當然是我先到,就由我參加生死鬥,可是,你們卻在私下動手腳,我無話可說。”
眼神直視冷寒,雷洪挖苦說:“尊駕嘴巴能把死人說活,卻又不敢上場,難不成練的隻有嘴上的功夫。”
“一個膽小鬼而已,那敢上場。”
“雷洪師兄是天才魂院的精英,戰勝飛天銀虎輕而易舉,擊敗他更是舉手之勞。”
天才魂院的一幹學生見到冷寒拒絕同雷洪比試,大噴厥詞,一個比一個厲害。
望著天才魂院的一幹學生,冷寒狡黠地一笑,不疾不緩地說:“噢,天才魂院的學生真是行,我正想領教領教天才魂院精英的高招。”
刹那間,天才魂院的一幹學生都一臉的驚愕,就這麼幾句話,這笨蛋就坐不住了,居然自己要戰了,這不是純粹找虐嗎?
可冷寒卻一臉的淡然,望著雷洪說:“你我二人到生死樂園內,生死鬥,不死不休,怎麼樣?”
此言一出,整個觀眾席上鴉雀無聲,而天才魂院的學生,更是眼神都呆滯了。
不死不休。
雷洪,也沒有了聲音,他在想,冷寒到底在想什麼,不戰則已,一戰就要不死不休,是虛張聲勢,還是成竹在胸?
見到雷洪的表情,冷寒擠兌道:“你這個能夠輕而易舉戰勝飛天銀虎天才魂院的精英,不是怕了吧?”
冷寒那目中無人的囂張模樣,讓天才魂院的學生深惡痛絕、恨之入骨,於是,他們把眼神聚焦到雷洪身上,如今,唯有雷洪將這個混蛋斬殺,才能不墜天才魂院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