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竹山有些好笑的捏了捏繡春的小臉蛋,真是孩子氣的話啊。你家姑爺已經淪落到這個份上了啊。不過,倒是可以去看看這個隻是存在於前身記憶裏的李瓶兒。反正,在程序上是自己的妻子呢。
繡春去後,蔣竹山想了想這個世界,雖然是周朝,其實和宋朝也沒有太大的不同。或者說,除了皇帝的名字都是換湯不換藥。和周圍的無論金國還是遼國打起仗來都是一樣的輸,一樣的割地賠款。閉關鎖國的太平盛世大抵如此。
怎麼,還沒回過味來嗎?還是孤枕難眠,後麵大屋裏麵可是有個美嬌娘在等著你呢。
我猜測你原來就是住在那塊玉牌裏麵的吧?現在你估計也是無家可歸,和我同病相憐就老實一點吧。
那又如何?除非你遇到生命危險,我才不會出手幫你呢。等我恢複了力量,你以為我喜歡寄生在你身體裏麵嗎?我要休息了,反正已經被封印了幾萬年,習慣了。
將竹山拿起茶杯漱了漱口,醉酒之後本來就睡不著,索性起身披起中衣往李瓶兒的大屋走過去。
繡春那小丫鬟說的不錯,輕輕用手撥弄一下,門栓就抽開了。古代就是好,簡直就是形同虛設的屋子,也不知道李瓶兒那麼多的金銀家當放在屋子裏麵是怎麼能夠放心的。
屋子裏麵紅燭飄搖,彩燈半懸。李瓶兒半倚靠在鴛鴦抱枕上麵並沒有熟睡,看來繡春之前的大呼小叫畢竟還是驚動她了。估計是家中沒有外人,連肚兜都解散了大半,露出了裏麵的春光無限。原來古代女子也這麼開放啊。
燈下美人,倒是平添了幾分嫵媚。素顏的李瓶兒還真的是白。想想也是,曾經梁中書的小妾,那可是中樞大臣,能看得上眼的容貌氣質都是上上之選,難怪會把將竹山給迷倒了,像清河鎮這樣的小地方那有這樣的女子。
蔣竹山心裏有些惋惜。
這個時候李瓶兒覺察到有人進屋,半睜媚眼乜斜著將竹山,雖然感覺到這個沒用的死鬼今天似乎有點不同平日:“虧你當日說的動聽,就知道弄些樣子貨戲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今天多灌了幾杯我看你還是趁早洗洗睡吧。真是命苦,先是大娘嫉妒,被那個老家夥上了身的大多被活活打死了;再來個就知道虛龍假鳳的,還要拿侄兒遮掩,給我一座金山也沒有用處。倒是那個冤家,剛剛食髓知味就把人拋在一邊。原以為招贅了你姻緣合在你身上,卻是個和花子虛一樣的沒用。”
蔣竹山怒極反笑,譏諷道:“敢情你給我帶綠帽子還占著理了?”
李瓶兒拿起肚兜朝蔣竹山臉上扔了過去,啐道:“你有什麼嘴臉說這些?老娘不嫌棄你沒銀子,拿銀子出來給你弄門麵撐場麵;不嫌棄你死了老婆又沒什功名,不過是個走街串戶的郎中。你一天賺沒賺銀子老娘在乎過嗎?你還是滾回到前麵守著你的藥材睡吧。”
蔣竹山一把抓住肚兜,看來還真的不能以貌取人呢。本來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又攤上了這麼一個讓人不爽的身份,偏偏自己還要為之買單。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弱她就強,你強她就弱,至理名言。
心裏藏著一團火,像是慶幸還可以活著;蔣竹山跳到床上,一把坐在李瓶兒身上,嘴裏說著“今天非要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一邊兩隻手去捉李瓶兒的兩隻光溜溜的膀子。
李瓶兒倒是有幾分詫異今天蔣竹山沒有因為自己罵幾句就灰溜溜的離開,掙紮中隻被捉住了一隻膀子,另一隻手卻伸到了蔣竹山的胯下,想要像平素那樣狠狠摧殘一下蔣竹山的自尊心。卻不想手心一團火熱,昂首怒張的龐然大物讓李瓶兒心裏一陣茫然。卻比西門慶的那話兒更大了不知幾許。
蔣竹山突然看到身子下麵的李瓶兒忽然放棄了反抗,眉目皆春。就當是前世的一夜那啥了,難道這個時候還打退堂鼓嗎?
對於後世經過無數東京熱一本道熏陶漸染的蔣竹山而言,何況這個時候又有了持久戰的本錢。閨房樂趣,也不知胡天暗地了多久,隻是連紅燭都害羞的主動滅了。
想不到李瓶兒還真是一個尤物,就是,這是在古代啊,不會剛剛重生就脫陽而亡吧?在一陣陣婉轉嬌啼聲中,蔣竹山也迷失了自己,雖然,不是一個好妻子啊,卻是一個稱職的最佳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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