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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竹山笑道:“迎兒你想不想你的叔叔?”
迎兒搖了搖頭,道:“別人眼裏的打虎英雄看似威風,我寧可要個知疼知熱的叔叔。”
蔣竹山忽然想到,假如想和梁山的宋江等人打交道,迎兒用得好了卻是一步妙棋;現在還隻是閑子。
到得樓上,迎麵酒氣撲鼻而來,桌上舉杯換盞,狼藉一片,正喝到酣暢處。
張勝眼尖,起身笑道:“恭喜千戶大人。”
又順便踢了魯華一腳,讓他起身讓座。
蔣竹山笑道:“不用管我,你們自便;你小子辦事,我還不放心。”
鄆哥道:“我們這一桌子酒菜也不過一貫錢,隻怕官人也喝不慣;早知道官人早晚要來,就去備二兩好茶。”
蔣竹山笑罵:“我又是什麼精貴人?三十文一甕的酒還不是直往肚子裏麵灌。隻是已經喝多了,再飲誤事。迎兒你就把平日喝的茶倒一碗來,正好解乏。”
迎兒下樓倒茶的時候想了想,還是跑到隔壁王婆的茶坊端了碗梅湯過來,丟了銅板就跑。
蔣竹山端起梅湯喝了一大口,在範公家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個倒是醒酒的好湯。
想了想,蔣竹山道:“雖說這個官身是虛,倒也可以趁機做些事情。張勝你是鎮上的地頭蛇,下午去夏提刑家走一走,保你做個親隨。”
張勝喜道:“要是有個去處,誰願意整天賭錢鬥狠。大人讓我去,我就是夏提刑身邊的一根釘,保證紮的牢牢的。”
看來這小子也是個明白人,知道夏提刑和自己不對路;不過,要是會錯了意,反而不美。
蔣竹山決定提點他幾句:“我雖然是他名義上的上官,不過縣官不如現管;他自不好駁了我的麵子,但你更要多幾個心眼,別讓人雞蛋裏麵挑骨頭,尋機開革了你。”
張勝恭敬道:“還請大人明說的好。”
蔣竹山笑道:“假如你身邊有一條毒蛇,你心裏恐懼,手裏正好有利刃,拚命的刺,殺死了毒蛇,心裏的恐懼並未消除。”
迎兒拍著心口道:“我最怕這些毒物了。”
鄆哥笑道:“官人不知道迎兒其實最擅記人容貌聲音,過目不忘;而且能學人聲音,同時學幾個人說話,惟妙惟肖。”
蔣竹山訝異道:“口技?”
迎兒低頭道:“都是迎兒自己琢磨的,就是有趣好玩,微末之技,官人不要取笑就好。”
蔣竹山笑道:“迎兒有這個本領也不早說,下月十六是東京蔡太師生日,你和我一同前往吧。”
迎兒不知蔣竹山為何高興,但能去東京逛逛,天大的好事。
蔣竹山又道:“要想徹底沒有恐懼,就要總是用利刃盯住毒蛇的七寸,但是並不立刻刺過去,而是等毒蛇最鬆懈的時候一擊致命;毒蛇也會疲憊,一直受到致命的威脅,最後恐懼的就是毒蛇而不是你。”
魯華一塊雞腿吞進肚裏,被蔣竹山的話說的有些後背涼嗖嗖的,幸好,不用考慮這些,隻要蔣大人和張勝怎麼說就怎麼做;反正一把力氣賣給他了。
迎兒問道:“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是不是這個道理。”
蔣竹山笑道:“你張勝大哥可不是賊,將來混的好,照樣坐轎子。總之先保護好自己,和夏提刑身邊人打成一片就好。其實要說賊,古往今來,還不是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張勝笑道:“聽南來北往的說,如今可不太平。占山為王的所在多有。最大的宋江方臘,聽說那方臘還做了龍袍要自己做龍椅,要是真贏了,可不就是大人說的竊-國者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