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雪兒脆聲道:“偏不告訴你,就知道針灸的時候手眼都不老實。”
蔣竹山突然雙手伸到耶律雪兒的胳肢窩輕輕撓動。耶律雪兒奇癢難耐,先是忍住,後來笑得左躲右閃,花枝亂顫,早被蔣竹山輕輕摟在懷裏。
蔣竹山忍不住想要親她,不想耶律雪兒把頭一偏,右手在腦後一招,手中早已多了一柄清剛匕首。理似堅冰,寒氣逼人。
耶律雪兒嗔道:“就會欺負人。再不老實,我的清剛斬斷你的狗爪子。”
蔣竹山問道:“這就是你的殺手鐧?藏在哪兒啦?”
雙手卻也不再亂動,隻是偎依。說到底,蔣竹山也怕耶律雪兒真給自己一刀。那可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美人淚滿襟了。
耶律雪兒也不作答。把手一招,那清剛匕首立刻不見蹤影,十分神奇。
蔣竹山笑道:“還有沒有多餘的?也送我一把保命。”
耶律雪兒睃了蔣竹山一眼,似笑非笑道:“不是送了你陰陽幡嗎?有誰能夠傷你。我們三人每人隻有一把,你有本事,讓她們把自己的給你。你要敢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蔣竹山聽到最後,倒像是小兒女撒嬌一般,也不好作答。不過知道她們有殺手鐧保命,心裏也是歡喜。對上楊再興和羅延慶的回馬槍,也不用十分擔心,還有張教頭在旁邊掠陣。
蔣竹山笑道:“你不知道,那兩人的回馬槍十分厲害。特別是羅延慶的先祖羅成和秦瓊互傳武藝,寧願違背誓言也要隱瞞回馬槍不傳。你也有清剛防身,我也就放心不少。”
耶律雪兒未想蔣竹山會如此說,一時感動,不禁貼緊了些,笑問:“那你的殺手鐧是什麼啊?”
蔣竹山貼住耶律雪兒笑道:“我的殺手鐧就是偷心。”
耶律雪兒回過味來,笑罵一句,隻想著馬兒就這麼一路前行,和蔣竹山有說有笑也是不錯。
這樣想著,突然前麵傳來馬蹄聲響。耶律雪兒猛地把馬匹閃在路旁,手裏早已經拿出承影。
說時遲那時快,轉瞬之間,三匹快馬一黑兩白已到近前。白馬似乎還負著兩個被捆住手腳的男子。衝在最前麵的不是鄧在山還能有誰?
蔣竹山躍然而下,高聲叫道:“鄧在山,看來你們收獲不小啊。”
鄧在山和另外兩人突然見到蔣竹山和耶律教官,也是喜出望外,紛紛下馬給兩人見禮。
鄧在山笑道:“我們在半路不想截獲兩人,竟然是從九龍寨出來去給杭州方臘送信的。也是幸不辱命。就想著先給大人送來。他們任然前去打探。”
蔣竹山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你們可計首功一件,正好等張教頭和大隊人馬過來,你們再走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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