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竹山笑道:“怪你作甚?我隻是怕竇線娘和鄧劍娥有意見。不然下次怎麼辦?我們是去打仗,萬一你有個閃失怎麼好。我聽張穎張漢國都誇你很能幫他們呢。”
謝小娥道:“這都是院長他們抬舉,小娥哪有那些能耐。隻要能跟隨大人左右,做點小事情就心滿意足了。”
蔣竹山笑道:“看來你是對我信心不足啊。”
謝小娥慌道:“怎麼會,小娥保佑敵人的刀劍都碰不到大人絲毫。”
張梅嗔道:“專會嚇唬人,才多大啊。”
耶律雪兒喝了一大口茶水笑道:“我也喜歡呢,要不小娥你拜我為師吧,我教你幾招厲害的。誰敢欺負你就給他一劍。”
範文芳笑道:“你自己還沒出師呢,就要收徒弟了。”
謝小娥笑道:“多謝兩位姐姐,在大人身邊沒人欺負我的。”
耶律雪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笑道:“你們大人啊,就專門會欺負人。我們還都敢怒不敢言,找不回場子。”
耶律雪兒說完一愣,怎麼在謝小娥麵前說這些話了?
張梅笑道:“別教壞了小姑娘。他怎麼欺負你了?”
範文芳有些驚訝,可是似乎屋子的空氣中彌漫著粉色的綺麗。讓她覺得身上有些燥熱,又有些慵懶。
張梅最先有些耐不住,起身順勢坐在蔣竹山身邊,額頭都有些冒汗。
蔣竹山看到張梅如此,還以為旅途勞苦,用手觸了觸,沒有發熱啊,就是臉紅紅的。好像是動情的樣子,這麼多人啊。姐姐!
耶律雪兒也坐到另一側道:“也幫我看看,頭好熱,身子發燙。”
謝小娥臉色羞紅,可是又有些奇異的感覺,仿佛心跳的特別快,希冀看到的偷窺快感。
蔣竹山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實在不想推開身畔的佳人。被耶律雪兒撩撥的狠了,這時候一種特別刺激的感覺像是要吞沒理智。
蔣竹山輕聲道:“把燈燭滅了,別讓小娥看到。”
耶律雪兒聽話的輕輕揮手,燈燭應聲而滅。似乎在黑暗裏麵,一切都被掩蓋了。雪兒就感到腰肢被一雙大手摟了過來,她甚至能感覺到對麵的張梅似乎在看著她。
身上仿佛有無數條小蛇在串動,雪兒和張梅都死死忍住不發出聲音。
謝小娥還好一些,雖然不知道燈燭是怎麼滅的,但也能猜到蔣竹山左擁右抱,隻是不想離開。範文芳卻是連細不可聞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理智告訴她快點離開,可是身體不聽使喚。
張梅食髓知味,這幾日早已按耐不住,恨不得快些和蔣竹山兩個變作一個才好。被蔣竹山捉住小手握住一個發燙的所在。迷迷糊糊的。就被抱到了榻上,身邊仿佛還有一個。
張梅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山坡上,小溪旁,像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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