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旅途,並不是很漫長,玄如走在前方,所以落腳點自然變成了玄如指定的,隻是沒有想到,今夜居然這麼晚了還是會遇見熟人。
笑星辰似乎早就知道今晚的相遇似的,布了滿桌的飯菜,流蘇看著吞咽了一下口水,要知道她之前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了一段時間,後來逃脫出來卻是瞧見滿城喪失沒有胃口的一天都沒有怎麼吃過東西,現在肚子才慢慢的有了饑餓的感覺。
“流蘇是不是餓了,我正好也沒有吃,一同用餐吧。”,笑星辰的眸色很柔,恰似一江春水。
流蘇聞言璀璨一笑,或許現在除了無名茉莉便沒有什麼曾被流蘇掛念的,若是真的有的話,接下來的排序便是吃喝玩樂了,畢竟此也是人生一大樂事。而被直接忽略的玄如,則是不在意的笑笑也落座下來,至於昏迷的冷衣,則是被下人背到了另一處房間,已經備好了大夫給他看病了。
三個人的餐桌,不知道為什麼,流蘇總是感覺不對勁,大抵是即使是三個人,但如果有兩個人不對盤的話,那麼即便隻有三個人,也開始擁擠了。
笑星辰和玄如,兩個人在流蘇麵前,儼然都成了笑麵虎,盡管麵上大方的握手言和微笑著,但是私底下卻是這樣的,首先餐桌底下,兩人的腿腳彼此對站著,於是時不時的,餐桌莫名的發出砰砰的聲音,而餐桌上,兩人總是同時夾住同一樣菜色,然後就在流蘇沉迷美食的時候兩人的筷子擦擦摩擦作響,最終,流蘇碰的一下放下飯碗。
“我吃飽了,隨便看下冷衣就歇息了,你們,好好的慢慢吃著吧。”,然後就起步上樓了,剩下兩個人漠然的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用眼神開戰,不過三秒之後,兩個人紛紛狼狽的奔跑起來,奔到一處人煙稀少的角落,爭搶著一處散發著臭味的門,要問門內有什麼,自然是有一個坑,原來兩個人都是著急如廁啊。
站在二樓的流蘇看著窗下盡數落於眼眸的好玩的場景,笑聲遊蕩在空蕩蕩的夜色之中,嘴壺融入陰暗中。流蘇低喃:小樣,跟我鬥,還嫩著。低聲細語,猶如和情人對話,隻是那話中的內容還是不要詳細聽聞的好。
然後回身關好窗戶,走到古樸雕花的木床前,看著那安靜的躺在床上的人,神色複雜,其實流蘇知曉這個人被罰的原因,大抵是因為放走了笑青嵐這個女人,而一切的根源隻不過實在反抗自己的命運罷了,而那個名叫肖紅塵的桃花男,則是根源的起始者,這一切似乎與自己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那個肖紅塵的男人,似乎認識自己,不然不會時時刻刻看著自己的容顏陷入回憶中。
手撫上那張完美的臉上,沿著輪廓,雖然不是冷情,但是敬佩一個不願意屈服命運的人還是可以的吧,流蘇呢喃:你是誰?我又是誰呢?,然後停住手,泄憤的狂掃自己的頭發,弄得跟個瘋子似得流蘇才停住手。
敲門聲一陣陣襲來,是大夫吧,打開門,原來是笑星辰和玄如。
流蘇猛然想到自己此刻不雅的形象,咧嘴笑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耳垂那卻是偷偷的紅了起來,玄如和笑星辰也不點破,兩人拉完肚子所以隻能站著,若是坐下,那爆菊之痛,兩個人默契的皺了皺眉,然後依舊站著。
“我們明日就打算離開揚州了,流蘇你的話的確有道理,如今的揚州,雖然頃刻就可攻破,但是被藥物控製的人已經無法得救了,唯一的方式就是去縹緲峰擒得肖紅塵,否則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想到得,此次為了獲得那個傳聞中的天女,許多國家的重要人物紛紛聚集到了揚州,現在揚州城已經解禁,那麼被控製的人很可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國家,成為了隱性的危險,一旦被那些被控製的人掌握了國家的命脈,那麼,肖紅塵就可能隨時都可以滅掉任何一個國家,稱霸天下,若天下人每天都隻能成為傀儡,無知的生活著,實在可怕。”,玄如首先發言解釋道。
“流蘇,此行危險,我們的決定是將你馬上送出揚州城,然後前去無燼之域,那裏絕對安全,是可以同渺茫山想抵抗的勢力範圍。”,笑星辰嚴肅的說著,收起了虛偽的笑容。
“可是,我有自己的打算,抱歉了,明日就彼此各走各的吧。”,流蘇冷著臉越過擔憂的兩人除了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疲憊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很快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