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接話道“等等這怎麼也扯不平吧,就不說我剛剛坦白的時候費了多少腦細胞,單說我都告訴你我的情況了,你是不是也該和我說說你們家的那位和你的故事呀。”
“當然,這個你不問我也是要說的畢竟我們這麼有緣又同病相憐,我也終於有個人可以一吐為快了。”賢痛快的答應道。
“那我洗耳恭聽。”我點點頭表示很樂意做個傾聽者。
“我和她是在國外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在國外處理一些生意,她在國外治病。”賢陷入了回憶,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一身病號服就那麼直愣愣的衝進我的懷裏。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心動,她就像個跌落凡間的天使帶給了我一切美好和快樂。”
“既然她這麼完美你的父母還不肯接受她?”我打斷了賢的話,不解的問道。
賢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著開口說道“本來一切都應該是順利的,直到有一次她發病了,我這才想起還沒有了解過她究竟是有什麼頑疾。”
我在心裏默默揣測應該不會是什麼絕症之類的吧,老天不要總愚弄相愛的人啊。
“她得的是精神疾病,精神分裂症。”賢痛苦的說道。
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精神病,這遠要比絕症可怕的多,需要患者和家屬都十分的積極意誌堅定才行。
“之後呢,你一直陪著她?”我相信賢是個重情誼的人。
“嗯,我依然愛她,而且那時她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了。我想著隻要我陪在她的身邊早晚有一天我可以幫她走出陰影。可是沒想到世事難料,這件事情先被我的父母知道了。他們接受不了一個有精神疾病的兒媳,因為這可能會影響下一代。”
“那你也不會輕易妥協的吧。”
“從小到大父母對我雖然嚴厲但是從來都是尊重我的意願的,唯獨這次他們反對的態度十分的堅決,為了分開我們甚至把我軟禁在家裏還派人看著。”
“後來呢?”我緊張的問道。
“後來我逃出去了,可是已經太晚了。就是因為這一次她的病情加重了,神誌不清楚,脾氣也十分的焦躁。隻要是離開了我就會變得凶狠可怕。”賢的眼睛裏滿是心疼和愧疚。
“這不是你的錯。”我安慰道。這種事情是沒有什麼誰對誰錯的,都是為了最愛的人隻不過親情與愛情背道而馳了而已。
“以後的事情有誰說得準呢,我隻知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她的。”
“你們一定會熬到頭的,會得到幸福的。”我衷心的祝福道。
賢感謝的笑了笑。
“不過你出來這麼久,她在家裏沒有關係麼?”
“要不是父母一直給我打電話我是不會來的,正好今天她特別的乖,所以我哄她睡下了就過來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我送你吧。”賢看看時間尋問道。
我也站起身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別浪費時間了早點回去。一起走一段吧,我也該回去了。”
“這樣也好,對了你把手機給我一下。”賢點點頭,又突然想起什麼想我要了手機。
“這樣我們就有了聯係方式了,以後也要經常聯係呀。”賢用我的手機給他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將手機放回到了我的手上。
出了咖啡店,我們便分別了。想著這麻煩就這麼過去了心裏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空氣也很好,陽光也不那麼刺眼了。
我開心的往車站走去,咖啡館離車站有一些距離但倒是也沒有那麼的遙遠。
轉過了街角不知怎的我突然呢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意,我打了個哆嗦。總覺得身後有什麼在看著我。
“天這麼熱,不會有鬼怪的。一定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我自言自語著加快了腳步。隻要穿過這個小巷子對麵就是車站了。
就在我快要出了巷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拖遝的腳步聲。我嚇了一跳正要回頭,後背一痛我就人事不知了。
痛,劇烈的疼痛無休止的向我襲來。恢複意識之後的唯一感覺得到的就是疼痛。
背上好像是被刀子割了個大口子,皮肉裂開的疼痛讓我陣陣的惡心。微微一動能感覺到衣服似乎是和皮肉粘在一起了,一扯就鑽心的疼。
怕扯了傷口會流血不止我也不敢在亂動了,慢慢的睜開眼周圍的光線十分的昏暗。適應了一會我漸漸可以看得清周圍的事物了,我開始細細打量。
當目光觸及到門口的時候我心裏一驚。門口竟然坐著個女孩,女孩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手裏握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匕首,眼睛裏泛著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