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小愛的照片會出現在這裏?”我實在是一時間想不出任何的解釋了。
聽到是關於小愛的事情,張賢立刻踉蹌著走過來。在看到照片裏的人之後又下意識的向後倒退還好蘇洛在後麵扶住了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賢無助的看著我們。
我則是看著李宏毅希望他能給出解釋。
李宏毅習慣性的推一推眼鏡,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根據現場調查和目擊者的供詞導致現在場麵的應該就是這個照片裏的女子了。
“目擊者?”我有些疑惑,這樣詭異的慘案竟然會有目擊者。
“沒錯,目擊者是這棟別墅的女主人。也就是張賢的母親。”李宏毅說著眼神也落在了張賢的身上。
張賢的眼睛立刻就亮了,緊張的攥著拳頭問道“那我的母親她還活著?“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凶殺案中有人希望自己的親人去世。”李宏毅微微揚起嘴角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不要胡說好麼,我說你這個人真是捉弄別人不分場合呀。沒看見剛剛他都要崩潰了?”我憤憤不平的替張賢數落道。
“可是我好像也沒有說過他的父母出事了這樣的措辭吧,你們自己主觀臆斷出來的也要我負責任?”李宏毅不屑的看著我沒有一點點愧疚。
“是誰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也會覺得事情非常嚴重好麼?”我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個家夥真是不懂人情的棺材臉。
“那隻能說明是你們不是專業的現場勘查人士,現在是不是後悔不停警員的阻攔硬闖進來了?”李宏毅彎下腰看著我咄咄逼人。
“好啦,你們別吵了。我母親到底怎麼樣了。”張賢著急的問道。
“你母親沒事,隻是受到了一些驚嚇。現在在醫院裏隨時可以出院,不過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我建議她還是留在醫院裏讓警方專人保護起來比較好。”李宏毅非常官方的侃侃而談。沉默片刻話鋒一轉又繼續說道。
“不過與其是擔心你母親,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一下哪個叫小愛的女孩兒,聽說她是你的愛人。”
“是這樣的警官,我母親一直對小愛頗有微詞。所以這件事情有可能是。”張賢想要為小愛辯解,不過還沒等說完就被李宏毅打斷了。
“沒有可能。”李宏毅麵無表情直截了當的否定道。若不是我知道那家夥平時就是那麼一副表情,我肯定會覺得他是生氣了。
張賢被堵的一愣,也不說話了繼續等著李宏毅說下去。
“首先你們也看到了,從直觀上來看案發現場十分的恐怖。可想而知當時經曆者是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你母親得是多麼強大的神經才能在遭受這種恐懼之後還想著誣陷別人?而且你母親在敘述案情的時候神色和脈搏反應都是真實的。”
“那凡事都有意外,有沒有可能是伯母她因為受到的驚嚇過於嚴重所以造成了記憶錯亂?”我記得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國外的一檔探案節目有提到過這樣類似的情況。
李宏毅難得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的確是存在這種可能,所以後來我們根據筆錄對現場進行了比對,發現張賢的母親所做的口供和現場很多痕跡都是對的上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人拍到了這張照片。”
“這是在哪裏拍到的?”我看著照片上麵目猙獰的小愛再次被嚇了一跳。
“是隔壁的男主人,晚上起來上衛生間的時候透過通風窗拍到的。”李宏毅說道。
“也許是當時的光線和角度問題才讓這照片看起來有些…有些非人類?”我想了想盡量委婉的說道。
“那你還真是個理想主義者,要知道我從來不會輕易出麵的。之所以上麵派我來這是因為現場發現了一具沒有血液的女屍。
“是什麼人?”我下意識的問道。
“是他們家的保姆。當時在家裏就隻有保姆和她母親以及那個叫小愛的女人。”李宏毅看著張賢若有所思的說道。
“王阿姨死了?”張賢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沒錯,當時你媽媽在張阿姨的掩護下躲在了衣櫃裏,而她自己卻是不幸遇難了。”
“所以這滿牆的血都是哪個王阿姨的?”我實在是想想不出來是多麼瘋狂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殘忍到令人發指的事情。
“沒錯,最開始接受這個案子的警察以為這起案子隻是簡單的仇殺,之所以用這樣誇張的手法完全是出於複仇的心態。”李宏毅伸出手用潔白的手套緩緩的觸摸牆壁就像是在撫摸什麼神聖的聖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