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4章 曖昧無處不在(2)(1 / 2)

胸膛被何清君用力胡亂推著,令狐薄這才驚覺,他竟對她癡迷到失去了敏銳的警覺性,連車門什麼時候被慎空打開都未察覺。

他幹咳一聲,倒是一臉鎮定的坐直,抖了抖袍袖,拉起被他壓在小榻內的何清君。何清君以袍袖掩住燒得火辣辣的麵頰——這幾天似乎除了丟臉就是丟臉!

哪什麼,不如她暈了吧。

極度羞澀之下,她也隻好暈了!

“清君。”令狐薄眼看著她在麵前倒下,忙掀開她掩在麵上的袍袖,隻見雙目緊閉,似乎是暈了過去,雙頰卻紅豔欲滴,當即忍不住扯下嘴角——呃,這可是她的最擅長的!

再回頭瞧向慎空,已是一臉厲色,滿目淩厲:“慎空,你將本王的王妃,你的師嫂給嚇暈了!”

慎空低頭輕呼:“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師兄,慎空在車外叫了好一會兒,請你下車,一直未有動靜,才打開車門探看,誰知師兄……一朝開竅,竟然……熱情如斯,讓和尚我看了……咳咳。”

令狐薄以拳掩唇,幹咳兩聲,耳邊泛起一陣可疑的粉紅,抱起何清君,彎腰出了車廂,跳下馬車,越過慎空,徑直跨進薄王府。

劉伯等人早已站在門口恭迎,見他抱著何清君進府,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他們的主子怎地一旦開竅,竟如斯熱情似火,讓他們這班老奴看了當真是臉紅,早知如此,當初挖空心思為他操心婚事,反而惹得他大怒卻是為哪般。

見慎空麵帶憂色,緩緩走過來,劉伯忍不住問道:“慎空,何……王妃怎地了?”

慎空雙手合什:“阿彌陀佛,慎空的罪過,王爺師兄言道,是慎空不小心嚇暈了師嫂,阿彌陀佛,實在是罪過,罪過!慎空去祠堂誦經百遍,以恕己罪。”說完快步閃進王府,背著眾家臣時,終於難忍笑意,低頭咧嘴,因為笑得太過劇烈壓抑,雙肩抖個不停。

劉伯疑惑地對著眾人喃喃地道:“嚇暈?慎空長得多喜慶啊,怎地竟會嚇暈王妃?王妃是習武之人,殺人都不會手軟,嚇暈?”

眾人一齊搖頭,他們除夕之夜才見到這位未來王妃,誰知過年第一天竟成了自家主子的洞房之夜……咳咳,主子的事情,他們絕不敢妄言,隻能佩服的說一聲:主子,好勇猛!

他們回到正廳,或站或坐,等令狐薄帶何清君出來簽契約。

令狐薄將何清君抱進寢房,放在床上,他則坐在床邊,輕笑:“別裝了,起來吧。”

何清君堅定地閉著眼。

令狐薄“嗤”地一笑,毫不猶豫地伏頭吻上她的櫻唇,輾轉吮吸,她卻緊緊咬著貝齒,堅決不讓他撬開。

令狐薄惱怒抬頭,鳳目緊緊盯著她,聲音有些沙啞道:“清君……不要逼本王此時要你!”

話音未落,適才還堅定暈著不醒來的某女,閃電般直挺挺地坐起,說難聽點便如突然詐屍般,毫無預兆,額頭好巧不巧,正好頂在令狐薄鼻尖上,由於她起來的太過突然力道又大,這一頂,登時撞得令狐薄眼前直冒金花,鼻子難以控製的發酸,接著一股熱熱的液體自鼻內流出。

“六王爺——”劉伯的聲音嘎然而止,呆呆地望向大敞著房門的內室,隻見他們英明無比的主子鼻血長流,床上坐著的王妃滿麵緋紅,杏目直直盯著六王爺!

劉伯隻怔了片刻,便匆匆退出,撫了胸膛,娘哎,六王爺,你好急色,竟然激動到噴鼻血!這二十七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唉,他老了,老了,當真看不得這種刺激的場麵,還是回正廳悄悄等著吧。

再說令狐薄聽到劉伯的聲音,也顧不得理他,手掌捂著又酸又痛的鼻子:“快給本王找帕子。”

何清君這才反應過來,忙從腰袋裏取出一方潔白汗巾按住他的鼻子,待令狐薄接手白汗巾止血,她已經快速下床,去外間銅盆架上,取了一條幹淨毛巾沾濕回來,他已經將鼻端的血止住。何清君忍笑拿了濕毛巾擦拭他鼻端臉上和唇邊沾的血跡。

然後拉過他的大手,用濕毛巾為他擦拭手間的血,隻是擦著擦著,麵前這隻妖孽的呼吸粗重起來,另一隻大手滑向她腰間,微一用力將她攬入懷中,她的雙胸離他的俊臉不過一寸之距,她微微後仰,以期能與他的臉拉開距離,誰知他反而用勁將她往前一扣,將頭埋入她胸間,輕輕蹭了兩下,發出滿足的喟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