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2章 義嫂的悲苦(1)(1 / 2)

呃……隻不過補眠的下場是,夜裏仍舊未擺脫被吃的命運,好在那隻狼忌憚著次日要回門,隻啃食了一輪,便大方地放過她,讓她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翌日,大清早何清君便起床沐浴,那隻狼閃著赤裸裸的欲望坐在旁邊觀看,看著看著,就把自己變成了落水狼,在水裏一番嬉戲纏綿後,神清氣爽、幹幹淨淨地出了水,當然神清氣爽說的隻是那隻狼,何清君是兩腿發顫地從浴桶裏出來,邊穿王妃服製,邊恨恨地瞪著那隻浴桶,她終於明白薄王府為何浴桶竟大了一倍,便是為了她被吃得順暢!

穿完衣服,攬鏡自照,檢查著頸間有無歡愛痕跡,再不能像上次那般在師父師娘麵前丟了大臉。

鏡裏出現了那隻采陰補陽的妖孽,唇畔掛著淡淡的笑意,將手裏的大毛巾包住她的秀發擦拭起來,笑道:“放心,本王這回很小心,絕不在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任何吻痕。”

何清君雙頰微熱,瞪著鏡子裏的妖孽,他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說出來!

待她在府內婢女的幫助下,梳好頭發,穿戴整齊後,兩人一同上了馬車,隨侍了一隊百餘人的王府侍衛,和儀仗隊,風風光光地回門去了。

到了劉府,倒把毫無準備的劉勻澤夫婦嚇了一跳,按照禮部的交待,清君嫁入皇家,那是帝王之家,便是主,不須回門。何清君與令狐薄進門時,劉勻澤正在院裏練劍,而林秀映則正在勸柳含煙回樂山。

劉勻澤忙把令狐薄迎進廳堂,林秀映也撇了柳含煙,趕緊給兩人斟茶倒水。柳含煙姍姍出現在正廳,對著攝政王深深一禮,然後對何清君卻隻是點頭,便算是打了招呼。

林秀映皺眉,橫了柳含煙一眼,不管如何,清君此時是王妃的身份,依禮他們這師父師娘都得禮拜,她怎能如此輕描淡寫地點下頭,便算是見過新婚的王妃?若她是以娘家人自恃,則更應該為她打算,給她在夫家麵前長臉。

柳含煙隻作未瞧見母親的眼色,一雙美目,反而緊緊在何清君身上打量著,她頭上的首飾雖隻戴了三五件,卻樣樣都是德玉莊的精品,每件都有值上千兩銀子,明明是習武之人,手腕上偏戴了一對晶瑩剔透的玉鐲,那鐲子一瞧就是有些年數的極品玉質,再瞧她的王妃服製,雖然仍是大紅色的婚服,卻非新婚之日的禮服,但麵料繡工同樣是一等一的好,便是不懂之人一眼看上去,亦知絕非凡品。

柳含煙的眸光最後落在她的臉上,這張臉蛋兒倒是有幾分姿色,卻遠配不上這一身的行頭,如何就能得到令狐薄的青睞,竟不惜違了帝王家的祖製,親自帶著她屈尊降貴到尋常百姓的師門回門?

麵對她審視的目光,令狐薄微微不悅,轉目卻見何清君渾不在意地跟師父講著婚禮當天發生的事情,便笑道:“清君,大婚之日,本王與司徒意在房頂大戰之時,師父便到了王府暗中保護,正好擋住了一個到王府搗亂的人,否則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還會更熱鬧。”

何清君一驚,師父果然不放心,到薄王府暗中保護了麼,她這一嫁人,竟將師父也嫁到了王府?問道:“是誰?”

劉勻澤搔搔腦門,頗為費解地道:“是劉勻鬆,那家夥就算是燒成灰,我都認識,以為蒙了麵,我就認不出來了麼?”

何清君訝然望向令狐薄,他們成婚,劉勻鬆來攪合什麼?難不成也打算跟司徒意一樣來搶婚?想到此處,自己先暗笑起來,劉勻鬆一個老頭子,搶什麼婚?她和劉勻鬆算是師門有仇,劉勻鬆絕不會來搶她,她目光落在令狐薄臉上,難道搶他……哇,這口味真夠重的!

令狐薄被她毫無掩飾的目光瞧得一陣惡寒,瞪她一眼,道:“再想那些沒用的,瞧我回頭怎麼回收拾你!”

何清君氣怯了,縮著脖子趕緊端杯喝水,她算是被收拾怕了。劉勻澤“嘿嘿”笑著,毫不掩飾眼中的幸災樂禍,林秀映笑著搖頭,這個清君遇上攝政王也真是運氣,斜睨柳含煙一眼,隻見她臉色淡漠,眸中閃過一絲不屑。

林秀映不禁皺起眉來,含煙平素雖然心高氣傲,卻極為聰明,稱得上是八麵玲瓏,可是這幾次與何清君見麵,卻總是顯得極為失態,當真令她不解。於是便有意將她支走:“含煙,你去盯著廚房趕緊為清君和攝政王準備些像樣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