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趙邁歎了口氣，將她的東西打包收拾起來，然後給杜沙特道：“交給你個活兒，帶上她咱們繼續趕路。”
完，他就笑著去看在地上賴皮躺著不動的儲備糧，那隻明明沒有傷，卻在裝疼求照料的狗。沒曾想身後傳來啪嘰一聲響，回頭一看杜沙特用盾牌猛擊克裏斯蒂，將她砸平，然後從腰上接下來個麻袋準備將扁平的屍體裝進去。
“！！你拍死她幹什麼啊！！”
“啊？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獸人愣了一下：“死屍碾平了裝起來省地方，我沒找到碾子，就用盾牌了。”
趙邁一拍額頭，這下明白杜沙特的稱號為什麼叫做屍碾了，知道是誰給他灌輸了這種思想。算了就這樣吧，死了也清淨，不然帶著個精靈在魔多的地麵上走來走去也沒法解釋。
克裏斯蒂一死，原本關注於她的世界意誌開始消散，而獸人杜沙特身上的黑暗力量則迅提升。雖然不如克裏斯蒂損失的多，但也能明顯增強他的力量和在整個世界中的重要性。
還能這樣？趙邁終於理解了克裏斯蒂為何“消滅邪惡的獸人可以提高自己的地位”，原來都和這無處不在的世界意誌有關。這就像是劇本，每個人都從衝上台的觀眾，展成票友，最後成了這部劇的一部分，為它的展貢獻自己的力量。
曆史和命運的力量就以這種方式展現在趙邁麵前，他若是閉上眼仔細感受周圍，“萬事萬物都有其展的規律”，這些規律，這些在混亂中展現出來的脈絡，可以是軌道，也可以是枷鎖。
“雖然我已經察覺並有辦法擺脫，但是這股力量的強大乎想象。”趙邁回憶起自己在格拉利昂被排斥的事情。難不是自己奪得神格的行動改變了曆史，而之後神靈們的行動就是世界意誌的體現。隻不過格拉利昂的世界意誌是另一種能量形態，趙邁根本察覺不出來。
“我能看到阿爾達的世界意誌，是因為我在起源世界的各種做為，讓這個世界的意誌有了我的模板。難道……”趙邁想到了脫，但是又不敢確定。
“頭領，接下來我們做什麼？”獸人將裝著克裏斯蒂屍體的麻袋扛在肩上並問道。
趙邁回過神來，先把脫不脫的放在一邊。目前還不到對抗世界意誌的時候，先順勢，再引導才是正確的方式。他看了看杜沙特，佯裝生氣道：“咱們拿她當然是去領賞了！原本活著的可能更有價值，結果被你給弄死了！”
“對不起啊，頭領。”
“沒事，其實我也想這麼幹，但是為了積攢人品沒有下手。”
“頭領，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