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隻要劑量達到一定程度,歐散克塔這樣受到領域力量保護的地方也一樣可以被炸平。以此類推,剛鐸的都米那斯提力斯的白色城牆,號稱不能被撞開的巨大城門。甚至邪黑塔和末日火山,就都不再是“無敵”的了。
“薩魯曼應該是隱隱約約摸到了世界意誌的邊兒,已經有意識針對性地在製造武器。”趙邁將所有手稿鄭重其事地收好,在他看來這比一旁的成品重要多了。
“花,你費費心,把所有的資料分分類,看看哪些有用。你可以讓炸牙耗子幫你,自己別太辛苦了。”趙邁拿著“從無到有造煉金彈”的筆記,安安靜靜坐下來,仔細揣摩薩魯曼的思路。
隻學一種配方對趙邁來意義不大。他並不是不知道配方,而是無法保證配方在不同的世界都能起效。誠然,借助蟲心戒形成領域,在一定範圍內他就可以使用自己熟悉的環境規則,但這也意味著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那種射半徑一公裏爆炸半徑兩公裏的武器,完全是在搏命啊。
因此,通過薩魯曼的研究過程,學會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比直接獲得答案更重要。他捧著那本厚厚的書,一頁一頁看過去,每一處細節都不放過,時不時回頭再讀,拿出了百分百的專注。甚至當葛羅芬戴爾帶著一大群人來到歐散克塔前,金花領主的影子突然遮住了陽光,趙邁才恍然抬起頭來。
“咦,你回來了?”趙邁先是微笑著打招呼,然後看看身後,想找儲備糧批評一下。平時都是這隻狗陪在身邊,在他心無旁騖的時候為他警戒。不過,儲備糧帶著花正在整理薩魯曼的文稿,就把趙邁一個人撇下了。
“邁隆,我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來了不少好消息。對了,你看我身後都是誰?”
葛羅芬戴爾身後跟著一隻騎兵的軍隊,全副武裝的騎士們舉著白色馬頭的旗幟,毫無疑問這是洛汗才有的軍容。當先走在前麵的是一位老者,一位須開始染白,皮膚初步鬆弛,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的男人。他穿著暗金色的胸甲,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扶著劍柄,挺直腰杆騎在馬上,威風凜凜打量四周。從他盔甲上的紋飾看,這必然是洛汗的希優頓國王。
在他左側的是阿拉貢,騎在一匹灰色的馬背上,正側著頭對趙邁笑。在他身後,精靈萊戈拉斯和矮人金靂同乘一匹馬,兩個人也不知道在吵吵什麼。希優頓的右側是一位白袍法師,或者是已經成為白袍的甘道夫。
“你變成白顏色的時候不如之前好看,白袍的甘道夫。”趙邁手腕一轉,薩魯曼的研究筆記就被他放在了便攜空間裏。“不過,換了新衣服之後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