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班長和學習委員是不是有點那啥?針對我究竟有什麼好處?我單手托著頭顱,用另一根手指靜靜地敲擊著桌麵,默默地思索。

哦,忘介紹了,我叫栝琰心,我那沒腦子的班長叫柳芝寒,腦短路的學習委員叫劉音茵。我嘛,現乃欣藝小學五(6)班中的一名小學生,任宣傳委員一職。

“三個女人一台戲。”不過現在可是期末複習階段,我可沒功夫陪她們瞎玩。這不,在離她們作妖時間還不夠一個晚上,我就把她們給報發了。

嗬,把她們自己認為我作文是抄襲的“證據”紙條塞在我的眼鏡盒裏,是誰給她們的膽子!這所作所為在我眼裏不過是個笑話罷了,一個個跳梁小醜。

正午,一看見這紙條的我立馬把其塞至抽屜裏,我是單純,但我不蠢,即使再遲鈍,我也是注意到有幾道若有若無的目光一直停在我身上。那目光像是寒光,直打了我一哆嗦。

下午第一節課做眼保健操時,向來渾渾噩噩的副班長竟大駕光臨我這小小“寒舍”,不停地翻我的眼鏡盒。大抵是想看那張紙條吧。我眯著眼,瞄她的舉動。我心裏清楚,這事決定少不了她的煽風點火。

一下課,我隻是寫一下對副班長的“警告”,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提示。就有一群人圍了過來。嗯,看來這事兒有挺多人知道的嘛。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不禁有些後怕:

如果當時的我不是單純地寫這個,沒清楚情況,要不然就我這火爆脾氣,肯定會大大咧咧、正正經經地“宣戰”,再一來,有個多管閑事、幸災樂禍看熱鬧的同學去告訴老師,可能就不是她敗,而是我亡了!……

一放學,我立馬衝出學校,不想再帶在這個“危機重重”的鬼地方。

剛走出校園半步,就聽到一道咒罵我的聲音,以及向我橫麵撲來的一個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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