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看著苗渺這副模樣,不禁苦笑,這下好了,鳳飲歌回來了,鳳灼華要走了,感情他這些年明裏暗裏的撮合做的都是無用功嗎。
結局不該是這樣的不是嗎,師兄啊師兄,你到底在想什麼。
幾人隨著南疆王回到南疆皇宮,首座上的南疆王抿了一口茶後,目光再次落在了站在鳳飲歌身後的苗渺身上,歎道:“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南疆公主忍不住問道:“父王,她到底像誰?”
南疆王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一抬手,便有人遞來一副畫卷,想來是方才不知道什麼時候吩咐拿來的。
苗渺疑惑的盯著南疆王手中的畫卷,突然有些期待,這畫卷裏到底畫著什麼東西,是與她生得十分相像的。
不僅是苗渺,就連伏越和雲楚,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整個大殿中,僅有鳳飲歌一人不為所動,端坐在位置上,神情淡淡的喝著手中的溫茶。
南疆王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緩緩的將畫卷打開,離得最近也看得最清的南疆公主驚呼出聲,看了看畫卷中的女子,又看看苗渺,問道:“這個人是誰?”
苗渺整個人愣住,當她得知莫千瑤的姐姐和她有七八分想象的時候已經覺得很了不得了,沒想到竟然有一個人生得和她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分毫不差!
難道她生了一張大眾臉?
想著,苗渺黑了臉。
也不知道後來他們說了什麼,苗渺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跟著他們回到他們的住處了。
苗渺忍不住拉了拉鳳飲歌的袖子,鳳飲歌回過頭看著她,挑了挑眉梢,尾音微挑:“嗯?”
苗渺撇了撇嘴,問:“師父,你這次回來了,還會走嗎?”
鳳飲歌怔了怔,淺笑道:“不會。”
苗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這是鳳飲歌已經側過臉看向別處,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其實她很想問問這些年他去了哪裏,可是問了依舊是自己不想聽到的結果,與其讓自己不開心,不問也罷。
雲楚悄悄拉了苗渺一下,苗渺不解的回過頭,雲楚朝苗渺使了個眼色,苗渺順著雲楚的視線望過去,便見鳳灼華和莫千瑤站在柳樹下,距離稍遠不知道在說什麼,隻是看莫千瑤看起來有些激動,而鳳灼華依舊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樣。
這時鳳灼華似乎也看到了苗渺等人,隻是怔了怔,目光掃過鳳飲歌,忽然就丟下莫千瑤,轉身離開。
苗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鳳灼華今夜這是怎麼了。
莫千瑤沒有追上去,反而回過身,怨懟的目光落在苗渺的身上,那樣子好像苗渺欠了她很多金子一般。
雲楚冷笑,拉著苗渺走了過去,譏嘲道:“莫師妹你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紅通通的,可是大師兄欺負你了?”
莫千瑤看了雲楚一眼,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起,胸腔起伏,似在壓抑著什麼,半響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努力平靜了語氣,“沒什麼。”
苗渺看著莫千瑤不甘的臉,很是無語。
待莫千瑤離開之後,苗渺才問雲楚:“小師侄,你知道這姑娘怎麼了嗎?”
雲楚笑得有些冷,隨意道:“誰知道她呢。”
夜色正濃,祭月神殿輝煌宏偉的大門前,一名白衣男子緩緩的走下石階,腳將將踏下最後一階,身後白光一盛,一抹清冷的身影乍然出現。
鳳灼華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徑直往前走,而身後的人,亦步亦趨的跟著,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打算。
走出一段路,周圍沒有任何人,一片寂靜的時候,鳳灼華終於停下腳步,卻並未回頭。
跟在鳳灼華身後的,正是鳳飲歌。
鳳飲歌凝視了鳳灼華的背影半響,忽然歎了一口氣,清冷斂去,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無奈,“華兒,你還恨我?”
鳳灼華的身子僵了僵,回過身,與鳳飲歌麵對麵,低低道:“玉清真人此話何意?”
“華兒,”鳳飲歌苦笑,上前一步,目光帶著祈求,“告訴我,她在哪裏?”
【最近有些忙,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