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雪鷹的道嬰即將要離開,靈溪實在不甘心就此放過機會,她想借譚勃之手,消滅在此地的闡宗弟子。
雪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理應讓他離去。截天宗跟闡宗的恩怨,我置身事外,希望你不要插手我跟他們之間的事情。我是為城子涯枉死的無辜伸冤,宗門之間的糾葛恩怨我鞭長莫及,愛莫能助。靈溪道友你不要以此趁人之危,去傷害雪鷹性命。譚勃的立場很清楚,他不願卷入宗門鬥爭之中,所以他警告靈溪不要趁人之危,去報複闡宗弟子殺害雪鷹。
一個萎靡的道嬰回頭深深的看了靈溪一眼,雪鷹臨行前看了靈溪一眼,雪奎等人更是怒目而視的看著靈溪。
雪狼雖然殘暴,但是闡宗弟子還算是光明磊落,敢作敢當!不似截天宗之傳承,趁人之危自私自利。
雪鷹你走吧!我既然答應要放你一條生路,就一定會履行諾言。在我的視線之內,我力所能及之下,可以保正你不會就此隕落,譚勃的態度很是明確。
雪鷹噴出一口血精施展血遁術,急速的逃離了此地,他要回闡宗請求師尊來解救幾位師弟。還有就是盡快的逃離這裏,逃避他的仇敵。
大師兄是我們連累了你!看著雪鷹萎靡的道嬰,施展會留下道傷後遺症的血盾之術,雪奎等人此刻醒悟過來,雪奎後悔當時沒有製止雪狼。大師兄是我雪狼害了你,我該死!雪狼留下了兩行淚水。
神一樣的少年我們就此別過,靈溪想要去追殺雪鷹,她急著向譚勃告辭欲離開這裏。妖女你不得好死!雪奎大聲怒罵咆哮。
如果你敢此刻離開,我就廢除你數百年修為,讓你淪為凡人,瞬間老死在這凡塵世間,譚勃看著靈溪冷冷開口說道。他剛進入到劍陣之時,看著白畫獨子離去他已經猜到大半,隻不過是他不屑去計較而已。
你------靈溪的內心被譚勃看穿,現在更是一語道破她的目的,她想要反駁什麼,但是始終找不出反駁的理由。譚勃剛開始答應放過雪鷹之時,就已經說的很明確了,所以靈溪不敢在去追殺雪鷹,她怕譚勃真的會廢除他的修為,隻能站立在原地。
你們幾個是否要就此分散而逃,我會不介意讓你們煙硝雲散在這天地之中,譚勃看著剩餘的五個道嬰冷冷開口說道。我們願意跟你回城子涯,接受大夏王朝懲罰,雪奎不願意讓宗門受此牽連,看來數萬年前的傳說所言非虛,此刻他們內心在衡量利弊。
你還是跟著我回城子涯吧!到了城子涯你可自由離去,我不在限製你,譚勃看著靈溪說道。他有些不放心靈溪,也不是譚勃害怕雪鷹隕落,隻不過是他答應了,要放雪鷹一條生路就要去做到。
譚勃伸出手掌一把抓向五個道嬰,動用內勁將他們禁錮起來。我應該把你們帶回城子涯,給無辜枉死的凡人一個交代,這是你們造成的殺戮,理應交給大夏朝來審判你們。
譚勃用手抓住五個道嬰,帶著靈溪往城子涯方向回趕。你有飛劍嗎-------還是你來禦劍飛行,這樣可以快一點趕到城子涯,到時候你就自由了,他看著靈溪開口說道。
你自己什麼不禦劍飛行呢?靈溪很是詫異。神一樣的少年,不要說你還不會禦劍飛行!靈溪聲音甜美,其音可以魅惑眾生,她質疑譚勃拿她做腳力,靈溪沒有介意譚勃剛才對她厲言警告。
你看我可有靈元之力,你再看看我背負之劍,可以用靈力催動來飛行?譚勃悠悠開口說道。你-------靈溪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一個借用別人的修為,來助自己悟道的人,瞬間可以擊殺道嬰境修士之人,不會禦劍飛行,確實讓人很是懷疑。靈溪看著譚勃背負的鐵劍,再仔細看了看譚勃,突然覺得這少年很是怪異,給人一種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的那種感覺。
哼------怪人!靈溪一聲嬌嗔,很不情願的將手中飛劍拋出,而後飛身上劍。譚勃一個縱身躍起,跳上了飛劍站在靈溪的身後,譚勃雙足剛踏上飛劍那刻,飛劍略有不穩,晃動了幾下,道友走吧!譚勃開口。哼-----!靈溪禦劍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