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昱覬覦我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楚青顏一直抓著我不放,他也不好強搶。昨晚楚青顏死的時候,定是有人給他通信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威脅我就範。本來打算來個死不認賬,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他看見了你們,若是硬給我們加一個罪名,我根本無法辯駁,還要把你們牽扯進去。這樣的話,不如由我一個人來承擔。”
“就因為他是王子,就能草菅人命?”聽了楚弦歌的話,明輕風淡淡的問了一句。其實他基本上可以猜得到一切,可是就此認輸,根本不是他的作風。既然叫楚弦歌一聲楚兄,那他就是把他當作了朋友的。朋友有難,他豈能袖手旁觀?
“輕風,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不過是白白搭進性命罷了。不,如果隻是性命還好,你肯定也聽見我手下說了,李玄昱好男風,其實他不隻是好男風,隻要是長得入他眼的,不論男女,他都好。你和九鳶,都非池中物,他今天看見的時候已經動了心,隻不過他一直沒能得到我,所以也沒有開口向我要人。”
此言一出,明輕風沉默了。
暗九鳶淩亂了。
這位七王子的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隻要有姿色,男女均吃,也不怕得病!
當下被子一撩,鞋子都來不及穿的一躍而起,朝著明輕風的懷裏狠狠砸了過來。
“我沒修煉過靈力。”
她突如其來的插入,讓楚弦歌和明輕風不約而同的愣了一愣。明輕風將人往懷中一攬,手胡亂一摸,就摸到了暗九鳶赤足。
“怎麼不穿鞋?”質問的話裏滿含著濃濃的寵溺,手更是輕輕一縮,騰出一截袖子,包住了暗九鳶冰涼的赤足。
“我忘了,嘻嘻。”雙手一攬,摟住了明輕風的脖子,陪著他的擁抱,用力往上蹭了蹭自己的身子,穩穩的依偎在了他的懷中,放心,不是求擁抱,隻是取暖。
望著二人親密無間的互動,楚弦歌意味深長的笑了。
“九鳶可善音律?”
“箏?琴?還是琵琶?”糟了個糕的,無論哪一個自己,都沒有學過跟這些有關的東西。
“無妨,隻要懂些音律就行。”
“我、我、我學了兩天笛子。”暗九鳶聽著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弱,臉蛋都跟著紅了起來,那還是當年大學時候跟著學長學的,沒學兩天,就被老爸勒令嫁給了裴紹謙,跟著他一起出國念書了。
“呃——”楚弦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於是垂下了眼瞼,又開始沉吟起來。
明輕風心裏卻在泛著疑問,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鳶兒學過笛子?
忽然,楚弦歌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重新抬起頭望向了暗九鳶。兩隻手,在袖子裏掏啊掏啊,掏出來幾本很小的冊子。和著他自己的玉簫,一起遞給了暗九鳶。
“這個給你。”
二人顯然被他的動作驚得一愣,玉簫不是他的武器嗎?怎麼還拿出來送人了?
楚弦歌重新將玉簫執起,緩緩的介紹了起來。
“沒錯,這簫的確是我的武器,在楚青顏撿我回來之前就已經在我手裏了,想來是我爹娘傳給我的吧。還有這幾本曲譜,都是一起的。它叫破音,我也不知是何含義。我現在把它送給你,也許你會成為它的有緣人。”
接過玉簫,暗九鳶好奇的把玩觀察起來,“你是它的主人,難道還不是有緣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