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潘辰的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可能有所顧忌,兩人最終都收斂了下來,叫金釋的修士冷哼一聲,故意咬重了潘辰兩個字。
潘辰躲在岩層後,麵色終於沉了下來,聽到金釋方才的話,他算確定了,金釋就是那日和他結伴而行的青年修士,早該喪命在噬魂獸手中的倒黴鬼。
而另一個聲音很熟悉的人,並非他人,就是潘慍!
瞬間一個要謀害他的計劃浮現了出來,潘辰心中暗暗吃驚,他萬萬沒料到,潘慍背後下了黑手,他就說自己一個會元境初期的少年修士,怎麼可能從噬魂獸手中撿回一條命,原來一切都是陰謀!
“好一個潘慍!”潘辰捏緊著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把那道貌岸然的家夥分屍才痛快。
謀奪他家產就罷了,既然聯手外來修士害他,完全不把潘家的族規放在眼中,赤裸裸的殺心。
“金釋......!”聽見潘辰的名字,潘慍聲音冷到了冰點,他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恨意。“你別太猖狂了,你如果現在離開,或許能有機會保住性命,你看看,一年內謀害了十多名修士,你嫌命太長嗎?”
“哼....,我怕什麼,有你在我前麵扛著,你如果不保我,到時候我把你的事情全盤拖出,你也沒好下場,我記得你潘家的族規,很強硬啊!”金釋有待無恐的冷笑。
“那日讓你重傷潘辰,你怎麼答應的?回頭我找到小賤人的時候,他活蹦亂跳,現在又危險我,看來你真嫌命太長了!”潘慍眸子裏殺氣爆閃,一把青黑色的法器憑空射了出來,浮在潘慍手中。
潘慍現在有著元神初期的實力,金釋才凝神大圓滿而已,雖然有著一頭噬魂獸的傀儡,可潘慍早有準備下,要殺他不難。
“哈哈來啊!來殺我啊!隻要我一死,一年來你和我互相來往的證明就會如數交到你潘家,來啊!”金釋哈哈大笑,他敢和挾持潘慍,沒有一點準備,怎麼可能?
潘慍臉色鐵青,他現在後悔,千不該,萬不該,怎麼惹上了一個不要命的家夥,一年來在霧凇山專騙落單修士殺人搶劫,如果兩人的事情暴露出來,他極有可能被牽扯到裏麵來,到時候,有一百張嘴就解釋不清了!
可恨有把柄在金釋手中,不然潘慍能讓危險一直隱藏在自己身旁?但狼狽為奸的事情,就像滾雪球,當斷不斷,後果不堪設想,等潘慍要不顧一切的時候,他害怕了!
他那個老頑固父親就不用說,一心要壯大潘家,如果被他發現潘慍和外來修士聯手坑害同族弟子,說不得會先廢了他,長老會和老族長兩個勢力,殺戮一生,怎麼容得下他?
潘慍怒視著金釋,胸口劇烈起伏,抓著法劍的手一陣陣顫抖,半響後,他擠出一絲微笑,收斂他元神期的氣勢。“你究竟要幹什麼!”
金釋見潘慍氣勢弱了下來,眼中傲色更濃,他得意的笑著。“其實很簡單,我要一千顆下品靈石,能助我突破瓶頸的天材地寶,另外一件真正的法寶!到時候我就把一年來你和我的傳音符交給,離開中州。”
“你做夢!”潘慍氣的怒吼,一千顆下品靈石他能拿的出,但後兩者太難了,特別是真正的法寶,他自己都沒有,去哪兒弄來?
法寶和法器一字的差別,但兩者的威力和價值,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前者得一件,對於辟穀期修士來說,就能算的上殺器,辟穀期修士,法寶一出,非死即傷。
整個潘家都不見的能有幾件真正的法寶,尋常市坊有靈石都買不到,金釋獅子大開口,潘慍怎麼能不氣?
“嘿嘿,我聽說你家和神煉宗一個長老合作,再無極城內風光無限,少哭窮來糊弄我,一件法寶,拿不出?那就看誰先死吧!”金釋獰笑一聲,根本不留一絲餘地。
“你....!”潘慍一時全身冒冷汗,他有著大好的未來,金釋一界散修,生死不顧,金貴如他和一條賤命換?他不肯,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