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麵對柳寧寧的質問，方凡隻是笑笑不答，可就是這樣，卻幾乎是讓柳寧寧發狂。
“嗬嗬什麼嗬嗬啊！有話好好說可不可以啊！”
若不是顧忌到大庭廣眾之下，小美女恐怕已經顧不得什麼，就要上前去揪住方凡的耳朵‘咆哮’了。
從小大到，雖然她性子是柔弱了一點，但哪一個也沒有這樣欺負她的，怎麼遇到方凡這種混蛋，結果讓自己處處吃虧。
柳寧寧心頭悶悶，但也隻能看著方凡進行轉賬。
“這賬號不是你的？”
不過這時方凡也是微微一愣，雖然沒有相似出名字，但隻看那一個顯露出來的姓就已經能明白。
“畫畫是我畢生所愛，不是借以謀取什麼利益的手段，而且我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接觸繪畫這一門學科。方先生，的確是這個賬號不錯，轉賬完成之後，這畫也該要交給你了。”
沈文竹淡淡一笑，這話中是有幾分意思，但看到他似乎沒有繼續敘說的意思，方凡也隻能閉口不問。
轉賬交易完成之後，沈文竹自然是將畫交給方凡，不過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認真而問道。
“之前方先生所言是說這裏麵是有你想要的東西，不知道可否見識一下？”
這時沈文竹用著這般正式的話語來問，顯然已經是十分的認真。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東西，說不定什麼也沒有，真的被坑了一筆錢。”
方凡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卻令沈文竹也是十分驚訝，不過在見到沈文竹驚訝神情的時候方凡又是不由得搖搖頭一笑。
“當然，我敢這麼做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忘了告訴你，我最近的運氣真的是不錯哦！”
麵對方凡這話，沈文竹最後隻是笑笑，畢竟他隻是希望知道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方凡花費冤枉錢而已，但麵對這話，柳寧寧就是忍不住嘟嘴說道。
“我就不信那佛像有什麼秘密，我可撿過不少漏的，你可別想騙到我！”
顯然，她在這時候也回憶了一遍，將最後的目標放在了佛像上，
再是找了一間飯館，並且要了一個包間，隻不過這時候其他兩人都不在飯食上，哪怕這間飯館做的飯菜的確挺香的。
對此，方凡也隻能笑笑，然後拿起佛像就是開口說道。
“你們可以掂量看看這麼大一個佛像，那麼分量應該是不小，可實際上一個人單手就是能拿得起來，這分量可就不對了。”
“這裏麵是空的？”
有些時候一旦點破了窗戶紙，就不難想到真正的情況。
不過這時候柳寧寧顯然對於方凡前後的舉動是有些惱怒，所以當下毫不客氣的撇撇嘴就是說道。
“那也未必就是，很有可能是用了什麼其他的材料以次充好，畢竟這大個佛像，若全部是玉石，哪怕這玉石本身不是什麼好玉石，也是有不少浪費，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然不會這樣。”
柳寧寧說到這裏，微微一翹嘴，有些得意地說道。
“這隻是一種小手段而已，但對於一些不懂裝懂的人來說，會中這樣的小手段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這說的是方凡，不過方凡對此隻是微微一笑。
“寧寧你說的不錯，不過其他人也是你這麼想的，所以反而對這彌勒佛像沒有更深入的了解。”
之前已經占了便宜的方凡自然是得寸進尺，直接親熱地叫著柳寧寧的名字，恍若親熱戀人一般。
“不過若這彌勒佛像是真正粗製濫造的東西也就罷了，不過你們仔細看看這裏。”
順著方凡所指，那是彌勒佛袈裟下擺的地方，那一截是有一層淡淡的白色痕跡，經過了歲月的流逝，幾乎是與玉質完全融合在一起，若不是方凡刮去表麵的一層，根本分不出與玉質有什麼差別。
“這是……什麼？”
就連柳寧寧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沈文竹了。
沈文竹就不用說了，能做書畫鑒定是因為他本身就有高明的繪畫技術，同時也精通書法的緣故。
但柳寧寧卻是不同，雖然因為家傳的原因而愛好古玩，但實際上可不像對方凡所說的那樣是專門研究古玩的，嚴格說來她隻是一個古玩愛好者，隻不過她這愛好者也相對精通古玩而已。
她說撿漏的事情倒不是假的，當然那些漏的價值也不算太高。
“這是一種粘合劑，也可以說是一種粘膠，當然具體怎麼製作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但這種粘膠應該是能讓這玉質粘合，同時讓人無法發現。”
方凡說得很不具體，可沒有辦法，誰讓現在自己隻能通過鏈接得到相關的書畫知識，能說出這些道理，也不過就是因為【小倉】輔助掃描外加自己的推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