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場 心懷鬼胎(1 / 2)

何田原先還希望吳耐趕快鑽出來,就算不能夠解決敵人,好歹也可以分散敵人的火力現在卻指望著他不管在幹什麼,千萬別出來了,最好是離這裏遠遠的。否則的話,萬一吳耐要殺柳水杏,自己該如何是好?特別是柳水杏萬一要在臨死前揭發自己,那又該怎麼辦?

還好,現在沒有看到吳耐,但是何田也不敢掉以輕心,他故意大聲吼道:“趴在地上,不要動!”然後雙手舉槍,謹慎地走了過去。他現在還不知道柳水杏是否認出自己來了,也不知道柳水杏會不會突然把自己打倒後逃跑。所以何田現在持槍移動的姿勢無懈可擊,就算是有人看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何田小心地繞過汽車和柱子,緊張地左顧右盼。整個停車場還是寂靜無比,隻有自己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柳水杏真的是趴在了地上,不過她的姿勢有些怪異。並不是按照標準姿勢伸展開四肢,而是類似於側臥。她的衣服上有幾個破口,何田一看就覺得奇怪,又沒有白刃戰,這衣服是誰弄壞的?

不過這樣一個柔順的美女伏在腳下,身上衣服的那幾個破口仿佛就是淩辱的暗示。如同是有許多無形的觀眾在一邊呐喊著:“上吧!日後再說!”男人們也許就會想了,她都已經這樣了,我再放肆一點也無所謂吧?

這就如同是大家聽說了某女和什麼人有了不正當關係,然後就覺得自己也有機會成為入幕之賓了。雖然那個女人也許條件頗高,但是人們總有一種樸素的普世價值觀:“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柳水杏本來是低垂著頭,臉頰上還粘了點灰塵。但是這卻無損她的魅力,反而容易讓人憑空興起暴虐的,就想要發泄出去。柳水杏羞怯地抬了抬眼,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又匆匆低下頭去。

何田正覺得好笑,突然柳水杏的動作凝固了。她猛的一下再次抬起頭來,支起上半身,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何田。她臉上帶了點若有若無的苦笑,然後低聲說了句:“原來是你啊。”

這話不知道是欣喜還是失望,反正柳水杏此時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抬了抬手,嬌嗔道:“還不扶我起來?你就喜歡欺負我!”

何田抓住了她的手,然後蹲了下來。這個動作似乎讓柳水杏有些意想不到,她不由自主地往後一縮。然後又發覺了自己似乎顯得有些畏縮了,便又一挺胸,挑釁地看著何田。何田的手臂立刻就陷入了一團頗有彈性的柔軟中,可惜何田有了機械之靈甲胄,對於這樣的刺激感覺遲鈍。隻是看著柳水杏胸前陷進去的形狀,還是讓何田有些感想的。

“好了,情況緊急,我沒空多說,最近我要再見你一次。你那邊應該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吧,記住了,過幾天給我辦公室打電話。”何田現在沒空細細體會生死大敵的溫柔滋味,隻是急促地說著。

柳水杏愣了一下,眼珠一轉,才狡黠地笑著說道:“好像……我也不是有什麼問題要你呀。看看吧,要是我有空的話……”

何田哭笑不得地說道:“別胡扯了,不要認為這是我有求於你。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兩個人如果隻是其中一個人需要另外一個的話,那早就不是現在這種關係了。你自己想想吧,現在,別多說了,跑吧。記住了,你是趁我不注意才跑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