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回頭,電光火石之間,漢子徹底懵神,但見身後竟有一女子,此女子頭梳衝天馬尾辮,烏亮青絲劉海,耳配白玉墜,瓜子臉上紅霞滿布,橫眉怒目,鼻挺嘴小,潔白的牙齒緊咬嬌豔欲滴的紅唇,脖子上掛著一條吊著衣服的布帶,著紫底金花怪異服飾,這服飾著實怪異,上身似衣而非衣,就是一根寬布帶子,僅僅將山峰圍了一圈遮擋了起來,手戴紫色手套,腰如河畔楊柳,下身似褲而非褲,說是褲子吧,但一條大腿從臀根處整個都露在了外麵,說不是褲子吧,卻還有一條腿蓋的嚴嚴實實,其實就是隻有一條腿的褲子。那條露出來的大腿,猶如凝脂般地雪白……雪白……白……
啪,又是一記耳光,漢子的左臉也重重地挨了一下。
大膽狗賊,竟敢貪得無厭,看我將你挖眼剝皮,女子左手使出插眼術,欲要廢了漢子雙眼,漢子被剛才的一巴掌打醒,迅速使出右手格擋,將女子的手指擋在眼前一寸之地。
女子怒道:狗賊,還敢還手。女子右手握拳,直擊漢子太陽穴,漢子不敢大意,左手張開蒲扇大小的巴掌,一把抓住女子的拳頭,女子想收回拳頭,卻發現拳頭好似陷進了石頭之中,動彈不得,一招未成,又起一招,左手掌刀如風般從漢子頭上斜向砍下。
漢子見狀,不敢怠慢,這姑娘真的是想要我的命啊!我可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把命交她手裏,隨即,左手使出一招抓包子龍爪手,死死扣住女子的手腕,女子的手瞬間感覺被鐵鎖鎖住一般,動彈不得,雙手被製,想收回來,卻又收不回來,氣的她杏眼圓瞪,玉牙緊咬,鼻子呼呼地嗤著大氣,全身顫抖。
這時,漢子急忙說道:姑娘,有話好好說,我何時得罪你了,你使出這麼狠毒的招數,招招想要我的性命?
狗賊,你非禮我,占我便宜,我定要把你打殘。女子怒道。
姑娘,我何時非禮你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
你個淫賊,吃幹抹淨,還不承認,放開我的手。
你把話說清楚,不然我絕對不會放手。
女子再次用勁,直搖的花枝亂顫,漢子被她搖的有點神魂顛倒,但是手還是不敢撒開,女子掙紮了一會兒,實在拗不過,也是累了,身體也慢慢地鬆弛了下來,漢子見她身體放鬆了一些,抵抗也輕了一些,隨即問道:
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把我手放開。
不放,放開了,你又要動手的。
你不是想知道怎麼回事麼?你把手放開,我告訴你,不動手。
真的麼?真的不動手?
真的。
說話算話啊。
恩。
漢子慢慢地鬆開了手,急切地看著女子的眼睛,希望這女子把事情說清楚,女子收回雙手,揉了揉被漢子抓疼了的手腕,臉帶惱怒斜眼瞪了下漢子。輕啟朱唇,開口說道:
早上醒來之前,我還在做夢,夢中我見到了我以前的愛犬,我給他取名叫二哈,它見到我很興奮,一直在我的腳邊搖尾巴,我也是萬分高興,看它瘦了很多,心裏憐憫,就從我的盤子裏拿了幾個包子給它吃,它幾口吃完,看它不夠吃,我把盤子裏的包子全給了它,它一口一個又吃了個精光,我想再找些給它吃,可是旁邊也沒有了,這惡畜盡然直勾勾地看著我,眼冒綠光,朝我懷中撲來,我感覺一疼當即驚醒,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身上像壓了千斤巨石一樣動彈不得,正在我想辦法怎麼抽身之時,一隻手伸到我的身前,我驚愕之餘,尖聲驚叫,那隻手縮了回去,身上的石板也立了起來,仔細一看,這哪是什麼石板,分明就是你這個淫賊,想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