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到美國,許父許母擔心嫻雅跟浩南在飲食上會不習慣,去的是一家中式飯館。嫻雅原以為在美國,哪怕是中餐肯定也不會那麼地道,但嚐了嚐味道還不錯,偏川菜,辣的夠味。酸菜魚做的極其地道,後來聽許父許母說開這家餐館的是一對四川夫妻,這也難怪啦!嫻雅是那種無辣不歡的人,所以吃的很high,浩南與許父許母看她這樣,覺得食物好像也更好吃了,吃飽了喝足了,就要回去了。
在回去途中,許父將車子開的很慢,好欣賞沿途的風景。
其實華盛頓的人口並不多,雖是首都,但並沒有北京那麼擁擠,雖有車輛,但也沒有中國的車水馬龍的嘈雜感。美國聯邦政府的雇員們大多住在鄰近的馬裏蘭州等,早晨驅車來華盛頓,下班之後回家。這裏的建築其實都並不是那麼高大,大都很墩厚,樸實,這樣子反而讓人覺得這個地方平易近人很多,因為它們都不能高過華盛頓紀念碑。(華盛頓紀念碑高169米),沿途看過去,這一切與想象中的政治中心一點都不一樣。
嫻雅坐在車上一直興奮的跟浩南說著話,讓浩南不禁感歎她的好精力。不過,也附和著她,陪著她聊東聊西。華盛頓的夜晚很遲,近8點了,太陽還遲遲不願離去,車窗是打開著的,晚風穿過窗子撫在臉上,還有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嫻雅臉上,讓她臉上的小絨毛都鍍上了一層金色。浩南看著這樣肆意歡笑著的嫻雅,心裏突然冒出一絲將她藏起來的衝動,太過美好的東西,總是會引起他人的窺視,而這樣的嫻雅,他不想也不願讓他人奪走。
嫻雅發現他炙熱的目光,微微臉紅,這可是在車上,前麵許爸爸許媽媽還在那兒呢,他怎麼這樣子啊?用手推了推浩南,浩南反而趁機抓住了她的手,從這根手指揉到另一個手指,緩緩的,柔柔的,有點撩人。嫻雅想掙脫,但擔心動靜過大,也就隻能妥協,兩個手指微微使勁,掐了浩南一下,浩南紋絲不動,任她出氣,浩南這樣子,讓嫻雅覺得自己在唱獨角戲,也就送了手,放軟了姿態,任浩南握住不放
迎著微風,嫻雅有些犯困了,慢慢地頭歪在了浩南的肩上,許浩南看到她睡著了,恬靜的笑容,他用手從她前麵摟著她,防止她栽下去。許母從後視鏡看到浩南這樣,有些許的心酸,浩南並非不懂情,隻是沒有將感情付在她與許父的身上,但罷了,是他們愧對於浩南,忽略了他。
等到家的時候,嫻雅還沒醒來,浩南就橫抱著她下了車,在他將嫻雅放在了床上的時候,嫻雅睜開了眼睛望著她,卻並不說話。其實嫻雅在浩南抱起她的時候就醒了的,但她想繼續被浩南抱著,故意閉著眼睛裝睡,她的浩哥哥已經成長為一個大男孩了,有著強健的體魄,較好的麵容。現在抱著她早已不像小時候那樣顫顫巍巍的了,在過幾年,他將會成為為一個更好的男人,更加吸引女孩子的目光,他也會遇到更好的女生,嫻雅擔心,未來的某一天,他會不會牽著某個女生的手笑容明媚的走到她麵前說“嫻雅,這是我女朋友,叫姐姐”,然後介紹她說“這是我鄰家的小妹妹”。
嫻雅想到這,覺得莫名的恐懼,撲到許浩南的懷中,浩南撫著她的背,可以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抖“嫻雅,怎麼了?做噩夢了?夢跟現實都是反的”嫻雅還是不支聲,隻是將許浩南摟的更緊,幾乎將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好似這樣浩南就一定不會被人搶走
浩南雖很樂意嫻雅與他親近,但因為擔心嫻雅,於是用兩手將嫻雅的手從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用手捧著嫻雅的臉正對著他,浩南看到嫻雅的眼睛都紅了,心裏一抽,嫻雅從小就一直是開心果,很小掉眼淚的,她現在這樣,讓浩南的心像被人錘打似的,生生的疼。
“嫻雅,跟浩哥哥說說,到底怎麼了,你這樣,浩哥哥很擔心”用大拇指蹭蹭嫻雅的臉,感受到柔嫩的肌膚質感,嫻雅,我隻想你一直開開心心的
“浩哥哥,你會一直對我好嗎?會隻對我一個人好嗎?不要喜歡其他的人好不好?”嫻雅的聲音裏有些祈求,可憐兮兮的,
“嫻雅你怎麼突然說這個,浩哥哥一直對你很好的,我身邊也沒有其他的人啊,你到底在擔心些什麼,浩哥哥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浩南有些不明白了,他的行為一直都很清晰的表示著對她好,對她一個人好,為什麼嫻雅還有那麼多的不確定
“浩哥哥,我說的是以後,你馬上要上大學了,你會遇到很多很好的女生,你不要喜歡她們好不好?”嫻雅晃著浩南的胳膊說到
“浩哥哥的心很小的,才一個拳頭大小,你看,放下一個嫻雅以後哪裏還有多餘的位置給別人?嫻雅,你要相信浩哥哥,而且,在我看來,我們的嫻雅可是最好的女生了,可愛,懂事...."浩南邊說邊親吻嫻雅,我到底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你不在那麼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