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不明白地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雲煙,煙兒這是怎麼啦,她不是向來要避開這個男人的嗎,怎麼這次反倒送上門去,她就不怕他認出她來,再生什麼事端。
可是走在前麵的雲煙卻好似沒事人一樣,停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花雨,示意她跟上,畢竟在這裏她才是老板,而不是自己。
花雨苦笑著快走了兩步,與雲煙並肩向吵鬧的人群走去,心中卻在暗暗祈求,不要生出什麼事來才好,雖說那個男人對不起煙兒,可人家畢竟是一國的王爺,這也是“在水一方”的保安不敢把他趕出去的原因之一。
看熱鬧的眾人見老板並著一個麵紗女來了,很自動地讓出了一條道,使她們未進房門就聽見裏麵一個男人混濁的聲音:“語兒,你就真那麼狠心,本王知道你還愛著本王,本王知錯了,不該利用你,可那時也是沒有辦法……”
雲煙聽了這些似真似假的醉語,嘴角略往上翹了一下,什麼叫不得已?借口,全是借口。再看看上官雷拉著的那個女子,說實話,長得還真與自己很像,也許自己這張就是大眾臉吧!
拉過花雨,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自己卻仍站在門外,因為房內除了上官雷,上官逸也在,另外還有一個周身透著霸氣的英俊男子,卻不是上官宇,似乎是見過的,隻是倒底在哪裏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花雨看了一眼雲煙,很認命地走到上官雷身邊,輕輕一福道:“見過雷王殿下、逸王殿下!”
“你是什麼人?”上官雷眯著眼睛道,而被他強摟在身邊的女子,見了花雨就好像見了救星一般道:“花老板救我!”
“小女是‘在水一方’的老板。”花雨不卑不亢地道:“實在是很不巧,雷王現在身邊的姑娘是不賣身的,而且她也不叫語兒,她叫……”
“放肆,本王說她是她就是,她就是本王的王妃小語兒!”上官雷不奈煩地打斷道。
花雨看了看坐在一邊的上官逸道:“逸王殿下也覺得是嗎?”
上官逸明顯沒有想到花雨會忽然問到他頭上,愣了一下,勸道:“二哥,你不是說二嫂已經染病過世了嗎,這個女子隻是長得有點像二嫂罷了!”
“胡說!”上官雷怒目而視道:“語兒還沒說她愛本王,怎麼就能夠死呢,她現在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這裏嗎?”說完又緊了緊摟住在身旁女子腰上的手。
門口看熱鬧的雲煙見此情形,不禁冷冷地笑了一下,忽然,一枚銀針自她袖中飛出,帶著強勁的內力,正紮在上官雷手臂的麻穴上,使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一鬆,身旁的女子趕緊起身離開了上官雷的旁邊,躲到花雨的身後。
上官逸和另一個男人不是沒發覺有一股強勁的內力飛向上官雷,但卻快到他們都來不及陰止,好在對方似乎並不是想要二哥的命,隻是想讓他放開身邊的女子,想想一個青樓,竟有如此的高手,怪不得它能在京城立足了。
“過來!”上官雷隻是怔了一怔,見身邊的女子像躲洪水猛獸一樣地迫不及待地逃離自己,越加的不高興了,沉下臉命令道。
花雨見狀,看了看身後溢出淚水的女子,柔聲道:“你先下去吧,這裏我來處理!”
上官雷見那女子要走,竄起身就要撲過去,上官逸忙眼疾手快地將他拉回坐位上,他可不想這位二哥再次被人襲擊,再說門外看熱鬧的人很多都認識他們,他可不想再被人笑話了去,這樣他以後還要不要出來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