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雲煙除了窩在自己的小院裏與清研一起玩一點她搬出來的現代的飛行棋,軍棋之類的東西,就是往書院跑跑,連‘想容閣’也不太去了,更別說是‘在水一方’和‘樓外樓’這兩個敏感的地方,她要的很簡單,就是一種平靜的生活,至少現在先讓她過過這種生活。
可是老天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心聲,在某天清晨,小院的門就被花雨打發的人敲開了,當然開門的是清研,,雲煙一直就沒有出現,那人隻與清研說了一會話就走了。
清研關上院門,淡淡地掃了一下院外的那顆大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徑直進了房間,並關好門。
“你說花老板派出去的人,隻是去城內找了一個女人?”柏玉英聽著侍衛的回話道:“那這個女人是什麼來路,打聽清楚了嗎?”
“回世子的話,那女子名叫沈清研,父母雙亡,本來是到京裏來投親的,大約兩年前才找到她在京裏的一個叔叔,不過前些日子叔叔出了遠門,現在就她一個人住在那裏!”
“真的隻是她一個人?”柏玉英懷疑地道:“那她現在以什麼為生呢?”
“這個屬下還沒查出來,不過聽說這個沈清研姑娘經常出入‘摘星書院’!”
“‘摘星書院’?”柏玉英愣了愣道:“確定她是一個人去的嗎?”
“聽鄰居說是的,不過每次都是書院的馬車來接的,也不是看得很清楚!”這個侍衛有點奇怪,自家主子怎麼對這個叫清研的姑娘那麼在意,他不是要查的是一個叫雲煙的姑娘嗎?不過主子的心思又怎麼是他們做下人的可以亂猜的。
“好了,你下去吧,繼續派人盯著那院落子,查清楚清研姑娘倒底是不是一個人住!”想了想又叫住才要退下的侍衛道:“不過不許打擾到人家的正常生活知道嗎?”
不過不論怎麼樣,他還想到郊外去候一候雲煙,直覺告訴他,雲煙已經知道他和花雨的談話了,雖然他沒有把握雲煙一定會把他的話當一會事,但有機會總不能錯過不是?
到了約定地點,柏玉英隱隱覺得有陌生人的氣息,而且來人不少,可是卻沒有現身,難道他們的目標是另一個來赴約的人?但是他自認為他和花雨之間的談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那會是什麼人呢?
遠遠地看見一輛馬車行來,目標好像就是他這裏,可就在這時,四周出現了不少弓箭手,也不問來人是誰,搭起箭就往馬車方向射去,隻一會兒,整個馬車車廂就變成了馬蜂窩,卻沒有聽到一點聲音,柏玉英見了長出了一口氣。
“你們是什麼人?”柏玉英怒聲道,如果這車裏坐得真是雲煙,那自己豈不是把她給害了。
為首的一個弓箭手拿出腰中的一塊令牌給柏玉英看,並行禮道:“驚到世子了,還忘世子恕罪,隻是這車裏坐得卻是朝廷欽犯,我等奉命已在這裏守了好多天了,今日總算把她盼來了,也不枉我們兄弟辛苦了那麼長的時間!”
“如果是朝廷欽犯,為何也不問問來的是什麼人,就一陣亂射,如果是普通老百姓呢,你們也就把這人當替死鬼了?”柏玉英說著走向馬車,邊道:“那為何見本世子到這裏你們都沒有出聲阻攔,若真是朝廷欽犯,是不是本世子的安危也可以不顧?”
“世子多心了,屬下等人是奉命行事,若是犯人真對世子有什麼不敬,屬下等一定會盡力保全世子的!”說著也跟著柏玉英往馬車方向走。
柏玉英示意自己的侍衛打開馬車門,他自己已有些不敢了,因為才走近,他就看見從車裏流出來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