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如此,若先生真有什麼差錯,怕玉英很難走出這清水鎮!”柏玉英說的是實話,他早就聽說夜語在清水的威望,若他真的用強,怕這鎮子上的人都要造反了。
夜語斜著眼睛看了柏玉英一眼,才要說話,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柏玉英一愣,他知道他的侍衛沒有離開,一直就守在門口,但居然還是有人敲門,想來一定是自己的侍衛見自己進來這麼久,怕出什麼意外,因而笑道:“先生不介意玉英雲開門吧?”
“當然,請!”夜語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神情,依照敲門聲來判斷,來人應該不是柏玉英的侍衛,此人沒有什麼武功,有的也隻是一般的防身術,那麼是誰呢,她倒是想見一見。
門口站著的居然是謝秋寒,夜語感到一頭的黑線,怎麼一個人都沒應付好,另一個人又來了,怎麼都趕到一塊了,真是讓人頭疼。
謝秋寒見院裏坐著的柏玉英,也中也是說不出的滋味,想當初,自己差點與雲煙單獨相處,也是被這個人破壞的,而後來聽說是這個柏玉英維了雲煙雲郊外才讓她遭遇不測的,想著,心裏就對這位世子沒了好感,隻是人家的身份放在那裏,不得不上前道:“謝秋寒參看見世子!”眼中卻帶著不甘。
柏玉英沒想到謝秋寒會出現在這裏,隻是淡淡地委了夜語一眼笑道:“原來是謝莊主,快不必多理,沒想到莊主也會到這個世外小鎮上來。”
夜語微了一下嘴角道:“世子既然與謝莊主是朋友,那麼夜語就不留二位了,兩位請到別外去敘舊,夜語向來喜靜,請二位移步!”
謝秋寒回頭看了一眼夜語道:“想必這位就是神醫吧,謝某曾登門拜訪過,隻是不七那時神出鬼沒醫正好出去了,今日前來,實是的事相求,請神醫勿必幫忙!”
夜語看了謝秋寒一眼,笑上浮出了一絲淡笑道:“夜語乃一介山野草民,不知道有什麼地方能幫到謝莊主的,難不成莊主也是來求醫的?”
謝秋寒不請自坐地坐在夜語對麵道:“可有人對神醫說過,神醫像極了一個人?”謝秋寒突然轉了個話題道。
“這話世了已經說過一遍了,隻可惜,隻是像,並不是其人。”夜語呼了一口氣道:“倒要讓謝莊主失望了!”
“那這東西又是從何而來!”謝秋寒看著眼前有些相似的容顏,從懷中掏出一物道:“秋寒記得這東西應該在另一個人身上的,可為什麼由神醫還給在下,難道神醫還能否認與她的關係嗎?”
“這個隻是我偶然所得,見上麵刻有謝家莊的名號,想起謝莊主就在清水,少不得物歸原主了,至於它是怎麼流落至此,夜語也說不清,隻是前段日子一位病人作為診金留下的。”夜語說得神態自若,好像真有這回事一樣。
柏玉英在旁邊聽著,雖說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但也有幾分猜到了,這是玉牌肯定是有來曆的,隻是夜語現在說得嚴絲合縫,誰也不能懷疑她說的話的真實性,看來今天是不會有所收獲了,不如先回去,找上謝秋寒好好聊聊,說不定有什麼不一樣的發現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