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傑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兩個女人,真的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才好,說實話,他盡可能不去注意自己的身份,也是覺得這沒有什麼好誇耀的,一個被皇室遺棄的嬰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而且經過這麼多年,他也習慣於江湖生活,又何必改變呢,當初自己隻不過是不想作殺手罷了,誰想竟碰見這麼一個女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夜語笑了,拍了拍夜傑的肩道:“假如你不願意承認原有的身份,又沒人會逼你,不用一副好像要上斷頭台的樣子,何況上官雷即算是來了,也不代表什麼,說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又急什麼?”
夜傑想了想好像也是,知道他流落民間的人都差不多死了,活著的就隻有太後一個人,可是她年就是害死他母親的真凶,好像也不會傻到把這件事說給幾個孩子聽吧,這麼一想,臉上自然也就放輕鬆了。
夜語見他似乎放下了,心裏的一塊石頭也就落地了,她可不希望跟在她身邊的人都不快樂,現在至少清研和夜傑都很快樂了,至於她自己,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不如就順其自然好了,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夜語,一個跟葉小語和雲煙完全沒有關係的人。
正想著呢,院門又突然響起來了,三人警惕一對視了一眼,這上官雷不會來得這麼快吧,又不是衝鋒打仗,他衝那麼快做什麼。
示意夜傑去開門,自己則帶著清研進了大廳,一會兒,夜傑帶進來四個人,夜語一看,全都認識,不禁有點生氣道:“你們來做什麼,特別是你們,花雨和風清,你們這一出現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與你們相識,甚至有心人就可以想到我說不定也與葉小語或雲煙有關了,你們這是怕上官雷認不出我來是嗎?”
“那又怎麼樣?”花雨一副很狂的語氣道:“就算他能知道你的身份,但如果你來個不承認他也是沒辦法的,何況你也教過我們,為人處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有我們在,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敢硬來的。”
夜語翻了個白眼問其他三人道:“你們也是這麼想得嗎?”
三人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花雨,點了點頭,微微歎了一口氣道:“算了,既然都來了,就先住下吧,等上官雷走後,馬上給我回去。”說完又轉頭對一旁的清研道:“給他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說完又歎了口氣,似是自語道:“這回清水要熱鬧了!”
果不其然,天還沒有暗下來的時候,官道上又來了幾匹馬,直接就停在夜語的院門口了,為首一個男子回頭問道:“是這裏嗎?”
“回王爺是的,屬下們已經打探清楚,花雨姑娘是進了這位神醫的院子!”後麵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忙回道。
“神醫!?”上官逸沉思似的想了一下道:“有沒有查過這神醫與花雨姑娘有什麼關係?”
“回王爺的話,花雨姑娘這次是與‘樓外樓’的老板,‘想容閣’的老板一起來的,據查,此前他們並沒有誰來過清水,應該也不認識這位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