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我不是為了湊字數滴,昨兒晚上喝了點酒,一覺睡到中午,二呆作者難受到了今兒下午,別的不說,更新為上,23:00左右還有一更。)
太陽才剛剛露出了地皮,風中最後的一絲涼意便被趕走,大地被炎熱籠罩了,連鳥兒的鳴叫聲裏都透著一絲缺了水的聲嘶力竭。
阿郎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起麵前的食物,看了兩眼,然後小小的咬了一口,“咯”的一聲脆響,鮮美的汁水就順著這個小小的破口噴了出來,阿郎也顧不得燙,又一口就把剩下的全塞進了嘴裏,唏唏噓噓的嚼著,還沒來得及咽下去,便又夾起了一個。
此時他又坐在蕭暢住的小院裏的石桌前,吹著頗有有些熱意的微風,麵前對坐著的是依舊麵無表情一身冷意的阿鷹。
好容易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阿郎抬起頭衝著阿鷹挑了挑大姆指,又往嘴裏扔了一個,搖頭晃腦的吃了。
“好吃?”看了半晌阿郎這毫無風儀的吃法,阿鷹終於問出了聲。
“好!真好!難為阿暢想得出來!唉,可惜咱們這會兒不能引人耳目露了行蹤,不然跟她合作弄個酒樓,那就發了!”
阿郎似是也覺得自己這吃相太難看,趕緊把嘴裏的食物咽下去,又掏出塊手絹,把自己的嘴擦了擦,接著道:“沒想到這墨魚餡的…鍋貼這麼好吃!
阿鷹你趕緊把病治好了,然後讓阿暢天天給你弄著吃,你說你病的這些日子,少吃了多少?”
“墨魚?”阿鷹覺得自己從來沒聽過還有這麼種魚。
“是啊!說是叫魚,其實長得可怪了,本來都是小門小戶的買了去解解饞,大部分人都嫌腥,還韌,可巧去采買的人今兒看到了,想著阿暢總會弄些大家從來沒吃過的東西,就試著買了半筐。
阿暢見後又問了價格,就跟采買的人說,多多買來,這個東西曬幹了之後,熬燙,燉肉,或者炒菜,甚至做餡都是美味。
這不,順手就給大家弄了一頓墨魚餡的…鍋貼。阿鷹你說,這餃子,它不僅能蒸能煮,竟然還能這樣吃,這麼多年怎麼沒人想得到呢?”邊說,阿郎再也忍不住,又抄起筷子,一筷下去夾了兩個,全都塞進了嘴裏,吃得眉飛色舞。
阿鷹皺了皺長眉又問道:“蕭先生呢?”
“阿暢剛讓人幫她搬了個大銅罐兒,說是用它給大家做個不放一滴水的燜羊肉,這會兒在大廚房呢。”阿郎手下飛快的把自己的早餐吃了個精光,慢悠悠的喝著清湯。
“你這麼早過來,就為了讓我看你吃東西?”阿鷹忍無可忍的終於問出了聲。
“我哪有這閑工夫?阿暢讓我早些過來,還讓叫上你,說她忙完了就過來,我估麼著有事。”阿郎衝著阿鷹翻了個白眼,自從被阿鷹罰了之後,他就小心眼兒的再也沒找過這個狠心的表哥。
此時院門一響,蕭暢慢悠悠的踱了進來,一見阿郎和阿鷹都在,就先走到石桌邊衝著他們點了點頭,笑道:“有事找你們,且容我先換身衣裳,一身都是羊肉味。”說罷就轉身回了房間。
此時阿郎和阿鷹都褪去了一身的漫不經心,一臉正色的坐直了身體,齊齊看向蕭暢的房門,等著她出來。
片刻後,蕭暢換了身玉色的外袍,手裏拿了幾塊紗布,踱到石桌邊坐了下來,一見阿郎兩人一臉正色,便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給阿鷹治病的時機到了,咱們今天要把‘酒精’的最後一步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