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子的四娘舅的,這不是折騰我們老人家嗎?”唐二爺又是一個急停,一張老臉被這幾次折騰的泛紅。肉和尚質量太大,足足向前滑行了幾米,停下後急忙的退回了鬼道人、清蓮的身邊。
沒錯,五個人的行動又一次被逼停。唐二爺已經開始罵人了,要打就來個痛快的,這樣的模式憋屈的讓人心裏抓毛啊。一肚子的尿,尿一點停一點,雖然也能尿完,但是這樣不僅不爽而且還很惱火。李叔很是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微微點頭,一副我很懂你的樣子。鬼道人物多為,清蓮伸出玉手扇動周圍的空氣,將肉和尚揚起來的灰塵吹走。
青王蛇張開血盆大口,冰女仿佛已經被咬到了嘴裏。蛇信觸及她的體溫,麻衣的眼睛瞄著她的胸口不動。電花火石之間,一道灰色光衝了過來,硬生生的擠在了兩者之間。一聲巨響,揚起一片塵土。趕過來救援的五人又一次的行動、然後停止,他們內心很惱怒,表麵很狼狽。
麻衣冷冷的看著這團光,恨不得一眼看進去,透過阻隔看到原本可以看到的香豔。麻衣看不到,也看不透,但可以感覺得到冰冷的寒意,來自一個男人的眼神。
冰女使用了冰刺,已經是毫無顧忌的使用底牌了。從無人決定一擁而上的,法術、法寶正欲齊出時,已經在心中承認、接納了這個臨時的團體。更何況還在一起抱怨過同一件事情,好感由此大增。基於此,大家完全可以隨心所欲的手段盡出了。如若不然,很有可能會導致法力的枯竭,成為青王蛇的一團便便。想到此處,諸人神情嚴正,氣概凜然。
突然,一聲尖銳刺耳的慘叫聲,驚天動地。似曾相識。分明是之前變成“折疊蟲”的蜈蚣。
唐二爺嘴角都氣歪了,“格老子的,問候他十八輩祖宗。”一口氣悶在胸口,出不來,也咽不回去。肉和尚看起來好像又胖了一圈,正被清蓮取笑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將手裏握著的佛珠仍在地上。沒舍得,還是恭敬的戴在了手上。頓時,鬼道人和清蓮的心裏覺得更堵了。
相比這五人的鬱悶,麻衣個青王蛇的感受還是很單純的,就是要發泄,就是要出這口氣。青王蛇收回了蛇首,看了一眼身上的斑點,臉色更青了許多。麻衣還算控製得了自己的表情,微微歎口氣,“你會死的很有滋有味的。”嘴巴張的很誇張,眼睛炙熱又冰冷。炙熱是對鮮血的渴望,冰冷是生命的泯滅。
灰光一亮,金屬屑特有的味道就直衝麻衣而來。麻衣十指彈動,青王蛇雖然憤怒,還是立即撤了回去。
“了不得!”麻衣有些驚奇,忍不住讚歎一聲,“你是從何處得到的?”
幾隻冰刺衝出灰光的隱藏,射向了青王蛇的雙目。麻衣袖中飛出一塊“抹布”,擦髒東西一樣,卷起冰刺就仍在了地上。
灰鐵撐起灰光,光圈如有實質般不停的翻滾,光圈之外,沒有冰女的身影,那麼,冰女定是在光圈之中,
青王蛇很狂躁,不斷的摔打尾巴。每一下重擊地麵,都會有一聲慘叫響起。盡管叫聲淒戾,還是被地麵上的撞擊掩蓋住了,完全沒有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