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中場休息,走出又退回的一步(1 / 2)

清蓮的表情與肉和尚一般,雙目圓圓、小嘴圓圓。肉和尚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向鬼道人的懷裏轉了轉頭,生怕動作太大引起更多的目光。本就是無奈之舉,看在眾人的眼裏,那就是嬌羞為難的媚態。

鬼道人尷尬的一鬆手,三人摔在了一起。清蓮本就虛弱,鬼道人則是被花瓣傷了後腰,肉和尚被鬼道人公主抱在懷裏,突然下落,完全沒有征兆的躺在了地上。幾人很有默契的轉過臉去,唐二爺饒有興致的多看了幾眼,壞壞一笑,心想:八成就是肉和尚太重,將兩人震倒了。李叔勾住他的肩膀,示意他轉過去,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本想嘲笑他們一番,看到鬼道人身後有黑色的氣,若遊絲般消散在空氣中。清蓮這才聯想到他很有可能被“幻花”傷了根本。想來一定是,“幻花”剛刺入肉和尚的身後,鬼道人見此心有不忍,營救時主動的用身體向前擋了一下。鬼道人不知道是鬼還是人?傷處有血,其色黝黑,更像是黑色的粘稠液體。暴露在陽光下,還未滴落在地麵上,就被蒸發成了汽,散在了空氣中。

“幻花”靜美。

沒有了殺伐目的的“幻花”讓人更加賞心悅目,不必擔心在迷失的時候被那份美麗絞殺。如果不是因為特殊的意圖,就連那座靈陣也是很美的。一個巨大的、藍色的泡泡。可現在,表麵龜裂,縫隙處泛著脆弱的白色,也許下一秒就會崩碎。

陣中人還沒有出現。之前,清蓮隱隱感覺陣中有些問題,這不僅是一個女人的直覺,還有那種魚花草親近了的靈感。

麻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清蓮並不清楚,也不願多費腦筋去猜測。很有可能這隻是一個誤會。就像是自己三人對這陣並不感興趣;對妖兵沒有興趣,更何況是半截;對所謂的求魔者更加是興趣寥寥。若非是陣中的那個人,自己三人盼不得躲起來看場好戲呢!

血羅漢、神速飛橋,還有幻花都用了出來。下麵的局勢該如何應對,當真是困難。三人傷的傷,傷到根本;累的累,累到虛脫。這又在“困難”的後麵加了兩個字“重重”。

青王蛇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不好意思看肉和尚的都在戒備著這裏。雖然隻是一時之敵友,那也是需要分清敵和友的。

灰鐵傷了一臂,先不論以後會怎麼樣,此時是戰力大減。其他幾人都還算完好,至少沒有明顯的傷勢在身上。

麻衣有些疲憊。在眾人看不到鬼道人身影的時候,他卻抓住了鬼道人難以再次施展“飛橋”的時候選擇進攻。這足以說明他是知道其中的秘密的。他知道,並不代表可以避免“神速”之後的“龜息”。這始終是一個問題。

不管是真元消耗過巨,還是“龜息”導致了他的疲憊,麻衣都沒有倚靠在青王蛇的身上。可能是因為它也很累的原因吧。

作為一隻妖獸,強大的身軀本不應該疲憊。事實也正是如此。它的疲憊來自身上的傷帶給它的精神上的壓力,給它心理上的不痛快。青王蛇的眼睛中大部分的凶狠被掩蓋,透出深深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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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看著那朵“花”、那座陣、疲憊的雙方,心裏一個聲音告訴他:是時候做點什麼了。可是需要做點什麼呢?應該怎麼去做呢?

他沒有想清楚,發出強烈催促的內心似乎不願意他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普通的群眾隻看到了爭鬥的厲害,光芒如電、聲如巨雷。麵對這樣的爭鬥時,普通人生不起抵抗的念頭,此時他們正趴在地麵上,認真的祈禱、朝拜。可王虎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個修行者,是天一教的弟子,是見識過真正的大法術的弟子。他明白,剛才的任何一個術法、一不留神就是魂飛魄散,連鬼都做不成。他確定自己的想法,無比的確定。他們的“休息”不是一時半會,可能是半個月、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