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護府上空有一張大網,幾隻飛鳥不停的撲扇這翅膀。模樣驚恐,叫聲淒厲。此番景象一出,立即引起了城護府邸方圓十幾裏的注意。
“嗬,這次是誰啊?很多年沒有人敢挑戰了。這次會不會換掉城護啊?”周圍人饒有興致的開始討論。
“這哪知道啊?之前都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啊。”
“我看呐,八成還是肖城護勝!”
“賭不賭?”
“賭”
······
不知道真相的人,始終是歡樂的,隻是多了一些悲哀的色彩。
看不見城護府中的景象,隻是看看那些在圍牆上空閃爍的光輝、飛鳥驚恐的掉著羽毛,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聲音。民眾們配合著發出一聲聲驚呼,興奮處更是有掌聲雷動。若是他們知道真相,還是會這般興高采烈嗎?
一道道光柱一次亮起來,拚在一起就是一座牢籠。
這麼大的牢籠當然不是給人搭建的。為的是山石巨人!因為城護府的圍牆太高大了,看不見裏麵的情況,但還是可以聽見聲音。
是山石的摩擦聲。
還有連圍牆都沒有遮擋住的一雙巨大的拳頭,兩條粗壯的手臂。
“肖城護的山石巨人!”
“那是宇文家的‘畫地為牢’。”地麵上一個老乞丐肮髒不堪,但是說出的話還是有幾分見識的,不如如何認識這視為宇文家之秘的高等法術。
山石巨人還沒有完全成型,就被‘畫地為牢’囚禁在一那個小小的院子裏。肖城護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但這樣下去早晚都會被耗死。可自己最強的手段使不出來,心裏多少有些急迫。如果自己能夠盡快的解決這邊的事情,很有機會解救肖亞。
“過癮!再來!”肖城護煥發熱血,豪情一下高漲許多。
“曾經敗過。你們一輩子都是老子的手下敗將。”
宇文圖和李木相互看了看,都想從對方的眼睛中找到些類似“自信”的東西。除了年輕的宇文利,老人們聽到這句話心裏都咯噔的跳了一下。
“這麼多年,你們才是‘入藥境’,前幾日,我府上來了幾個小朋友,都是“入藥初境了”。你們還是老了。”
肖城護從幾人的包圍中突出來,對於他們的法力多少摸清了底。看著往日的老夥伴都還是這副模樣,多少有些感慨。這句話不是對著年輕人說,權作是幾個老朋友之間的關懷。說完,肖城護雙臂打開,從外而上,再順著前額、胸前,一路推了下去。忽一轉身,用的是“登山步”,是基本的步法。
幾個老夥計就這麼看著肖城護用“登山步”,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半空上。每走一步,就像是一個巴掌抽在臉上。
“這···”
“老朽告退了,以後不再出離開東城城護衛隊。”老者朝著肖城護一拜,不顧其他人的目光,獨自離開了。
“肖城護你···過了那條路了?”李木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
“還沒有,還在那條路上。”肖城護很誠實。
“那也是天壤之別啊。既然在路上,就一定可以走完。我還找不到那條路的入口,麵前的隻有身後的路,看不到以後的路。”李木看著天空,很想找到那條路。可是人力有窮時,而天道又是縹緲難測。
“我們需要這樣的一個城護啊。”李木感慨一聲,轉身欲走。
“且慢,我兒已踏破‘入藥’,等上朝天路指日可待。”宇文圖見大勢將去,實在是不忍失去這樣的一個機會。
所有人準備離開的人停住了腳步,都在權衡在其中的利弊。這兩件事並沒有在之前的考慮之中。按照計劃,肖城護這個時候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肖城護沒有想過他們會走,也沒喲想過還有這麼一段小插曲。“登山步”走在空中,還沒有落下,“山石巨人”又一次出現了。
那些還在考慮的人,被迫的收回腳步。與休戰擦肩而過,唯一覺得沒什麼不好的人恐怕就是宇文圖了。
“投擲猩木劍。”宇文利大喊一聲。
那些還活著的護衛,從腰間取出猩紅的小劍。他們為了對付肖城護還真的是準備了很多,特異帶來了克製土係法術的兵器。
上空的大網,一陣藍光。
山石巨人渾身有些水跡,被這隻大網攔了下來。剛一桌著地就有幾隻小劍射中了巨人的身體。
有水,有土。
猩紅的小劍落地生根,很快的結出一朵嚇人的花來,很像一張鬼臉麵具。宇文圖頻頻出手,打的都是鬼臉麵具的地方。山石巨人的身體不停的落下沙石來。
“肖老鬼,你還有什麼憑仗嗎?山石巨人都碎了,你還能有什麼辦法。哈哈哈。”
十幾人圍著巨人不停的變換位置,肖城護怒吼連連,也是止不住身體的四處崩散。雙拳難敵四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