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孫方把過脈後,趙毅握住她的小手,仰頭問。
“這是西域的一種毒,叫佘龍,她怎麼會中這種毒?”“能救嗎?”他才不管是什麼毒呢!隻要有救就行,“你遇上我‘鬼醫’,自是。。。”他還沒吹完,就被少主打斷,“行了,快點吧!”他一刻也不想讓他的蘭兒受苦。氣死了,有求於我,也不聽我吹吹牛。
直到深夜,趙毅一行人才回到府中。“把張姑娘小心抬到我房中,其餘都休息吧!”趙沁雪的眼睛早哭得像桃了。她聽說張蘭受了傷,還中了毒,真後悔沒勸她不去。她怯生生地來到大哥麵前,“哥,對不起,我不該和蘭姐一起偷跑出去,害得她受傷。。。嗚。。。”又哭了起來,趙剛在一旁打圓場,“大哥,既然人沒事,你就饒了小妹這一次吧!”什麼叫人沒事?他的蘭兒還昏迷不醒,見大哥沒作聲,趙剛連忙拉著逃離“魔掌”,讓他靜一靜吧,逃出門的趙剛長歎一聲,趙剛長歎一聲;“小妹,別哭了,大哥又沒怪你,再說也不是你讓她惹那些地痞的,別擔心,孫大夫能救她。”“真的嗎?可蘭姐還沒醒呢?”“傻瓜,要是孫方就不了她,大哥不早把他給殺了,還能這樣安靜嗎?沒事的。”趙剛安慰道。“怎麼這些小流氓會有這麼稀奇的毒藥?”趙剛問,“我也覺得蹊蹺!”黑暗中走出一人,是徐楓。“徐大哥,你也這麼認為?”沁雪一見徐楓,臉上泛起紅暈。趙剛可受不了這個,“徐護衛,那這就有勞你好好查查!天也不早了,你送沁雪回房休息吧!”趙剛對已羞得耳根全紅的好妹妹使了使眼色,小聲說:“哥可不是不解風情的人,自己好好把握!”拍拍她的肩,走了。徐楓愣了一下,剛想拒絕,趙剛已走遠了。他不是不知道趙沁雪喜歡他,他也不是不喜歡她,可是身份懸殊,他不敢奢望不屬於他的東西。二人走在長長的回廊中,互相不說話,彼此默默地細細品味著對方的存在。“到了,請小姐回屋,最好不要出門,這場風波還沒完,恐怕還有危險,請小姐注意安全。萬一有什麼事就大聲叫。”說完,轉身就走,卻被趙沁雪一把拉住,回頭一望,見她臉紅紅的,羞赧地說:“徐大哥,你別走,能陪我說一會兒話嗎?我害怕!”一縷暖意自沁雪的手傳入徐楓的心裏,使剛毅的徐楓滿眼柔情,點了點頭,二人坐在石凳上,聊著天。。。
“爸,媽,我在這兒!”張蘭在穀底大聲叫著,卻聽見有人說:“找到了,找到了。”接著就是記者拍照,並傳送新聞:“觀眾朋友們,現在我是在搜尋現場,工作人員發現了力保國寶安然無恙的張蘭警官的屍體,據現場生前與張蘭一起力鬥劫匪的警員王小兵辨認,死者確為張蘭,可是死者手指上並沒有宋朝國寶‘雕花藍寶石’翡翠戒指,國寶搜尋活動還在進一步進行中,感謝大家收看!”接著,張蘭聽見一陣哭聲,是媽媽!她怎麼坐在電視機旁看著新聞在哭。張蘭急了,大叫:“媽,我在你身邊,您別哭,我沒死,媽。。。”可怎麼叫,她也不應聲,張蘭試圖去摟媽媽,卻撲空了,我現在是鬼魂嗎?天呀!我已經死了?卻聽見電視裏又傳出消息:“張蘭同誌為保護國寶而英勇殉職,她的追悼會將於三天後舉行!”啊,三天後我的身體就要被燒,不行,我得快點去“還魂”。
“孫方,你不是說隻是小傷嗎?怎麼都兩天了,蘭兒還是昏迷不醒?”趙毅急切地問著正在給張蘭把脈的孫方,“奇怪?傷口沒有感染,內服藥也起了作用,身體並不大礙,可為何仍然神誌不清?”孫方把過脈後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正要問你呢!要是她醒不了,你也別醒著了。”趙毅氣急了,狠狠甩下話走了出去,徐楓連忙安慰孫方道:“孫大夫切莫見怪,少主這幾天心情不好,他沒有別的意思,這裏就麻煩你了,我去看看少主。”說著也追了出去,孫方並不介意趙毅的威脅,他也覺得丟臉,枉稱“鬼醫”,連中毒都治不了,還混什麼混?他也急匆匆跑回醫館,翻起古書來,誰也沒有聽到張蘭的喊叫。
“哎,找了兩天,也不知道他們把‘我’藏在哪了?”張蘭兩天來“穿梭”於各大醫院天平間,卻始終沒找到“自己”,隻有一天時間了,再找不到,“自己”就要火化了,到那時該怎麼辦?誰料想她的身體正躺在警察局的法醫室內,法醫官正在向局長和李探長報告屍檢結果,“我仔細檢驗過死者和附近的各種物品采樣,在搜索隊到之前沒有人接近過屍體。可奇怪的是屍體並沒有呈現出從高處落下骨骼摔傷的痕跡,甚至可以說連皮外傷都沒有,就像睡著一樣。除了手上的戒指不見了之外,隨身物品一樣不少。”這的確是怪事,偷竊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不靠近屍體取下戒指,可屍體從高空落下卻沒受傷,的確難以理解,那她是怎麼死的呢?局長和李探長分析來,分析去的結論是:先開追悼會,追查凶手的事暫緩。
“哈,終於找到了。”經過一夜苦戰,孫方終於從一角落的不知名的古醫書中找到了張蘭“昏迷不醒”的根源,他欣喜若狂地手抓醫書直奔趙宅,“少主,少主,有辦法了。”一進屋,他就嚷嚷,趙毅一夜沒睡,守在床邊,滿臉愁容,兩眼布滿了血絲,但聽見孫方說有救了,他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著孫方的衣服,“少主,你放心,我一定會醫好張姑娘的。”他點點頭,多日未曾進食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