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左右擺放著幾十桌宴席,席坐的都是前一段時間的修仙者,對於貞隆皇帝的話眾修仙者一點也不在意,依舊自顧自的聊天,或是閉目席坐養神。
貞隆皇帝尷尬的舉著酒杯,見沒有一個仙人搭理他,心中微怒,他平時作威作福,一句話可以決定他人的生死,何時所過這種氣,但問題是他有氣也得憋著。
貞隆皇帝幹笑的自己飲酒起來,前幾天這群離去的仙人突然跑了回來,他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借著正好香寧的誕辰,貞隆皇帝大興舉辦喜宴,為得就是討好這些仙人,拉拉關係。
列代祖訓就交待過不得與仙人為敵,史書記載中就有幾十起被仙人一夜滅國的案例,所以仙人還是惹不得,得多套套近乎,想到這,貞隆皇帝心中也好受了些。
高台下輕歌曼舞、酒香四溢,眾大臣觥籌交錯、高談論闊,但在宴席的一角卻有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高豔冷清的氣質,將人拒之之外。
看到這,貞隆皇帝不由心中一熱,“此等女子本來就得朕這真命天子才能享受,白白的浪費十幾年的時光給了寒飛城那莽夫,現在好了,她要是朕的了,不過還有等上十幾天,八皇弟真是可笑,用什麼先皇祈禱期間聯合幾個年邁皇親讓皇族一個月內不許婚配嫁娶,以為朕看不出來他還是惦記著靜姝,以為這樣就能阻擋朕,太可笑了。”
感受到貞隆皇帝熾熱的目光,上官靜姝臉色很是難看,要不是為了見上靈兒一麵,她也不會來此。在幾日前,她聽聞仙人的隊伍再次回到了洛安城,可是幾次都沒有見到寒伊靈,這次她獨自一人來參加宴席,可惜寒伊靈還是沒有出現。
哎,看樣子是見不到了,上官靜姝已經斷了再見一麵的念頭,她現在隻掛念遠在疆外的寒廣,“離廣兒約定的時間隻剩十五天,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外麵那麼危險,為什麼硬要去趟這渾水,真叫人擔心。”
就在這時,大殿外一道急報傳來。
“報!”
“戰前急報!”
貞隆皇帝皺起眉頭,臉色有些不悅,此等歡樂時間竟然還有如此糟心的東西。
既然已經呈報到了這裏也不好直接推掉,貞隆皇帝大手一揮,“念!”
信使大聲郎道:“皇上,北方急報。”
“鎮遠軍一個半月前被困秋明城,現與十二天前突圍而出。”
貞隆皇帝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手叫好,他雖不是明君,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鎮遠軍的厲害,不了解鎮遠軍對大興國的重要性,之前鎮遠軍被困他是沒轍,現在鎮遠軍突圍出來這是再好不過了。
貞隆皇帝轉頭一想,不對呀,寒飛城不是死了嗎,誰如此了得,能帶領鎮遠軍從十幾倍敵人包圍中逃脫而出。
“領軍者何人?可是朕的陳監軍?”、
不止是貞隆皇帝,連下麵的文武百官、達官權貴都很是好奇,紛紛把目光投向信使。
而隻有上官靜姝很是激動,她隱約的感覺到什麼,滿懷希翼期待著答案。
信使頓時感覺壓力倍增,小心翼翼道:“稟皇上,領軍者乃大將軍之子,寒廣。”
“什麼?怎麼可能?”
“他不是在寒府嗎?”
“不過說來,好像是許久沒見到這個小孩。”
眾大臣麵麵相覷,一個個震驚著,他們死都想不到那個印象中的紈絝子弟什麼時候這麼了得。
本來笑逐顏開的貞隆皇帝瞬間詫異起來,寒廣,他料想不到的人物,他不放在眼中的小角色突然間這麼了得。他把目光看向上官靜姝,此時的上官靜姝已經喜悅言語表麵,這使得貞隆皇帝更是冷下臉來。
見貞隆皇帝臉色不喜,劉羅鍋不愧是頭號紅人,見時機的站出來喝道:“大膽,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是滅九族!”
“小的不敢,小的以性命擔保,小的句句屬實。”信使驚恐的跪地磕頭。
“嘶”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事事實,那此子了不得。
待眾人還未緩過勁來,又一道聲音從外傳來。
“報!”
“戰前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