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一天往往會有不平常的際遇,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向韶仕學習法術。自從上次上演了“自己打自己”的尷尬局麵後,本人對其即畏懼又反感。但是在眾人的脅迫下,我還是選擇妥協。
當我來到韶仕的租房時,他們仨早就在等我了,“就等你了。”韶仕從李新月手中遞過一個水晶球,說:“今天我就不教你法術了。”“真的?”我既興奮又疑惑。“我還沒說完!”韶仕這句話直接把我的興奮感衝散,就知道沒這麼簡單。韶仕接著說:“不過今天做得事既簡單又複雜,那就是閉上眼睛,什麼也不用想。”“啊!我沒聽錯吧?這麼簡單?那很容易呀!”我對韶仕讓我做的事很是不可思議,我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什麼都不用想,那就不想唄,這有何難?”韶仕聳聳肩,說:“那好吧,你試試吧!”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閉上了眼睛,試著什麼也不想。可以我越是要什麼也不想,越是什麼東西都想得出來。先是想韶仕為什麼要我這麼做,然後又想遊戲怎麼打,今天晚上吃什麼菜,越想越多,越想越雜。韶仕看了看手中越來越黑的水晶球,搖了搖頭,說:“睜開眼睛吧!”我睜開雙目看見韶仕手中的小黑球,又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確定那不是幻覺後,天真地問了句:“你手裏的球怎麼變色了。”李新月一掌拍在我的頭上,“你個笨蛋,那不是球。那是心靈寶珠,本小姐我趁爺爺不在時偷偷拿給你,專門給你淨心的。沒想到你有那麼多烏七八糟的心事,難怪學不好法術。”淩湘兒說:“是呀,你和我們不一樣,你天生就有法力,根本不需要學習。但是如果你沒有一顆幹幹淨淨的心,你是無法控製你自己的能力的。”她倆把我說得一愣一愣的。“唬誰呢,我天生會的我怎麼不知道呀?”我充滿質疑地問。韶仕回答說:“這個你無需置疑,還記得第一次你的那個‘蠻牛衝’嗎?就那一次意外地把你天靈蓋的法力封印給撞破了。從此之後,你一直都是個有法力的人,但是你還無法控製它。我隻是幫助你讓你學會控製你的法力。控製你法力的關鍵是控製你的思想。而心靈寶珠可以吸收你過於逸散的法力,吸收逸散的法力越多,顏色會越黑。如果你剛剛什麼事也不想的話,寶珠還是原來的顏色。”“哦!”我好像聽明白了一些。李新月俏皮地說:“蕭宇呀,你天生就會法術,你該不會是妖怪吧!”我立馬反駁了一句:“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打住!”韶仕有些不高興了。畢竟我和李新月在互罵妖怪,他這隻真妖就無辜躺槍,妖怪怎麼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空拌嘴。蕭宇,你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控製你的思想和注意力。這顆心靈寶珠就交予你保管了。好了,我累了,今天就這樣吧。”說完,韶仕皺了皺眉頭,把心靈寶珠遞給了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張開雙臂,聳了聳肩。表情很是無辜。李新月說:“韶仕這是怎麼了,我從沒見過他表情這麼凝重。”淩湘兒表情很落寞,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李新月接著說:“你們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這麼奇怪?”淩湘兒回答道:“韶仕在為穹怖的歸來而擔憂,我在為蕭宇和韶仕擔憂。”“為我?”我很是詫異,“我這不好好的,擔心什麼呀!”我一語輕鬆,完全不理解淩湘兒的擔憂。淩湘兒說:“如果穹怖回歸的話,你和韶仕就得衝在最前頭。。。”“等等,我沒聽錯吧,就我這樣衝在最前麵,那不是怒送一血嗎?”淩湘兒搖了搖頭說:“一千年前就是你殺了穹怖。”“我?”我也是醉了,這個秦鉞生前得罪的人可真多,這可把我害苦了。淩湘兒接著說:“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麵,韶仕送你的那把劍嗎?”“記得,那把劍現在在我的櫃子裏。”我懶懶地答道。“嗯,你就是用這把劍把他殺死的,你一千年前能做到,現在肯定能做的更好,我相信你。”淩湘兒對我是一陣鼓勵。我說:“我一定會幹翻他。”雖然說得很堅定,但心裏還是有幾分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