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就被韶仕封印在冰塊之中,對身體完全失去控製。隻覺得刺骨的寒冰之力和洶湧的雷霆之力在我的體內不停地擠壓碰撞。韶仕說:“也是隻有像他這樣的身體能夠承受這麼強大的衝擊,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早就崩潰了。”淩湘兒問:“怎麼會這樣呢?”韶仕答道:“他所吸收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了。為今之計就是把他體內的力量散掉一點。”接著他沉吟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另一方麵,徐晨冬擺下的擂台終於有人挑戰了。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留著長發紮著馬尾的少年。少年眼光淩厲,玉樹臨風。徐晨冬看著那個少年,說:“哪裏來的毛頭小子,哪門哪派的?像你這種無名小輩是沒有資格挑戰我的。”少年說:“你之前提到的烈焰穀,彩雲閣之類的都與我無光,但是你卻提到一個你不該提到的人,秦鉞。”徐晨冬暗自竊喜,私以為秦鉞的轉世出現了,然而謹慎的他還是想要驗證麵前的少年是不是真貨。於是他故作鎮定地說:“怎麼看你也不像掌門人,我隻跟掌門人打,弟子隻能跟弟子打。你今天既然來了,我就給你個優惠吧,你隻要打敗了我的大弟子,你就能獲得挑戰我的資格,怎麼樣?”那個少年答道:“那就客隨主便吧!”徐晨冬哈哈大笑道:“爽快,王誌,你去會會他!”“是!”那個叫王誌的大漢起身回應。
王誌攥緊了拳頭,朝著少年的方向衝了過去,對著少年的麵門就是一拳。王誌長得膘肥體壯的,那一拳下去,著實有分量。就在大家為那個少年捏一把汗時,少年卻意外地握住了王誌的拳頭。王誌滿臉詫異,頓覺自己的拳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緊接著一股更大的力量經由他的手臂傳到他的內髒,然後他就被彈到了擂台之外的地方。本想坐在一旁準備看自己的徒弟痛扁他人的徐晨冬這時突然放下了茶杯,臉色變得極為凝重,“剛才是怎麼回事?”那個少年捋了捋額前的劉海,“沒怎麼,就是把他剛才施加給我的力量還給他罷了!”徐晨冬愕然,不過他很快冷靜了下來,說:“你很榮幸,你終於獲得挑戰我的資格,能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榮幸。一個星期之後的此時此地,我們就來一場勇士般的決鬥。”他停頓了一下,“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留下你的名字,我從不殺無名之輩。”“是吧,我也讓你知道你會死在誰的手上,趙傑。”那個少年冷冷地回應了一句,然後像風一般地消失了。
就在韶仕和淩湘兒商量對策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門一看,原來是一個疲憊不堪的瘦弱漢子,那個長著絡腮胡子的漢子麵呈菜色,顯然他好幾天沒有吃飯了,也好幾天沒有睡覺。他用十分沙啞的嗓音對韶仕說:“你們有吃的嗎?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淩湘兒遞給他一個麵包,說:“你先將就。。。”還沒等淩湘兒說完,他一把奪過麵包,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淩湘兒笑著說:“你先吃著,外賣一會兒就到!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這麼落魄呀?”那個漢子說:“我叫沃平,我全家都被魔界的人殺了,就剩我一個人逃出來了!”淩湘兒說:“哎呀!真可憐!”這時,沃平走向了我,說:“這個小兄弟怎麼被冰給封住了?”韶仕說:“他。。。”“我知道了!”沃平打斷了他的說話,“其實很簡單,就是如果我要裝10升的水,用5升的桶是裝不下的。所以要裝10升的水,那個桶至少也是10升呢!”“哎!”韶仕和淩湘兒異口同聲道,原來沃平趴在地上睡著了。淩湘兒兩手一攤:“看來他真是累了,不過剛才他那話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