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現在也基本沒什麼事了,管理方麵的他也不會,所以就提前離開了,把一切都交給了吳國峰,自己做了甩手掌櫃。
這時候才中午三點多,時間還早,為了在做快的時間裏,消化點腦海裏的知識,他再次去了市圖書館,這幾天不打算一直待著這裏了,除了晚上回家,好不容易有個快速快速獲取知識的機會,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此刻遠在京都,隨著幾天前葉家不知從那裏弄來的一份設計圖,
並且由葉家老爺子親自交到一號手中,葉家的地位就漸漸發生了變化。
先是葉家老大葉長空由原來的京都副書記轉為正職,在有葉家老二也從地方調到了中央,這讓葉家一下子從以前一個三流家族,晉升為二流家族。
緊接著葉家就對外放出風聲,說道葉家子女的婚事自己說了算,葉家就不參與在期中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葉家這話是在對何家說的,畢竟葉家老大葉長空隻有一個兒子,而且已經婚娶,至於葉家老二的兩個孩子也已經娶妻生子。
現在就獨剩葉家老三葉軒的女兒葉輕柔還尚未出閣,而且早先葉家還準備同何家聯姻,打算借助何家的勢力在更上一層樓。
不過聯姻的消息剛傳出,緊接著就又傳出葉輕柔就離家出走的消息,後來聽說她去了靜海。
如今還不等兩家聯姻成功,葉家就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已經晉升為二流家族,也不在需要何家的幫助了。
所以葉家不打算同何家聯姻的消息一傳出,整個京都的上流社會就開始對葉家議論紛紛,畢竟葉家這算違背諾言在先。
不過對於背後的各種議論,葉家並不在意,就想沒聽到這些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
不過何家卻不打算這麼算了,畢竟何家這次可是丟了麵子。
何家大院裏,一個年輕人急急忙忙從外麵有進來,一路上風風火火的走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裏一切家具都破曉陳舊,但卻並不影響它本身的價值,不管是那用海南黃花梨木做成的桌椅板凳,還是桌子上放著的清朝乾隆年間的紫金砂茶壺。
屋子中間有一張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老人身穿一身唐裝,留著一撮山羊胡子,花白的頭發整齊的向後梳著。
他手中拿著紫金砂茶壺,此刻正閉著眼,仿佛在假寐一般,屋中點著檀香,冉冉飄起的香煙讓人煩躁的心不由得平靜下來。
男子本來走的正急,但走到這個屋子門前,他也不由得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平緩的踩著平靜的步伐走了進去。
見到老人正在假寐,他也不出言打攪,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一旁一動不動,始終保持著一種恭敬的姿態。
大概過了半小時,老人才緩緩的睜開眼“這人啊,老嘍,坐在這裏都能睡著,你來了很久了吧!怎麼也不叫叫我。”
青年低著頭恭敬的開口道“爺爺,孫兒見您睡得正香,於是不忍打攪,而且孫兒也是剛剛才來,並沒有等多久。”
這青年男子正是何家的長孫,何天峰,陳凡還見過他,就是那次請假的時候,在葉傾柔辦公室裏的那個人。
老人點個點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天峰啊,爺爺知道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
不過作為我何家的長孫,將來要繼承何家的人,如此慌慌張張,怎讓爺爺放心。
你要記住,成大事者,切不可被兒女私情所煩擾,這次你讓爺爺失望了。”
老人語氣平緩,不漏一絲情緒,就好像在嘮家常一樣,還是不是舉起手中的茶壺,喝上一小口。
但這話聽到聽到何天峰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何天峰仿佛被大聲嗬斥了一番,他急忙低下頭,不敢再看老者一眼。
“對不起爺爺,孫兒這次讓你們失望了。”
老者點了點頭“能知道錯是好事,說明你有自知之明,我何家男兒不怕犯錯,就怕犯了錯還不知悔改,一意孤行!
在我何家這麼多兒孫中,天峰你是也麼最看好的那你個,從小懂事,知大理識大體,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從小到大一路走來都是順順利利,從未遇到過坎坷,這次的事也就當做給你一個教訓。
好了,抬起頭來吧,我何家男兒應當在任何時候都昂首挺胸,何時需要向人低頭了!”
何天峰抬起頭,目光灼灼的望著老者,一點也不在膽怯了“爺爺,孫兒明白了,孫兒以後一定謹記爺爺教誨!”
“嗯”老者點了點頭“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何家丟了顏麵,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葉家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受何方注目,現在還不能動他,所以你也別著急。
不過有些事情確實要弄明白,你去查一查葉家這次交給一號的那份圖紙從哪裏弄來的,你定要查明白了,葉家我們動不了,但一些阿貓阿狗的,動了也就動了,要怪隻能怪他們站錯了位置。”
何天峰點了點頭“爺爺,孫兒明白,孫兒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