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一串羊腰子。
“好嘞”,來了, 一個胡子邋遢, 一身上下沒有一絲吸引力的人在燒烤攤上不停的翻滾著一些肉串,如果說唯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手臂上那若隱若現的一道道刀痕,在夜晚的路上照映下顯得這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
每天這個時候張小龍就會來到這個燒烤攤, 他是隔壁賣麻辣燙的,但這個人自己一大堆麻辣燙不吃,偏偏喜歡來蕭天這裏吃著燒烤,喝著紮啤 跟蕭天吹一吹牛逼。 蕭天也不反感,畢竟他剛剛回國內在這附近沒什麼朋友,有個人跟你扯一些有的沒的也是不錯。
蕭天的燒烤攤不大,七八張桌子,兩個冷櫃,一個烤爐就這麼組成了。 在第三張桌子上今天坐著這附近的一個小混混頭正在激情澎湃的吹著牛逼:“昨天晚上,我跟一中那個婊子正在小巷子激情澎湃的時候,三個傻逼學生出現了,你知道嗎? 還說我搶他馬子,當時我就忍不住了........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眾小弟。
眾小弟一臉崇拜的看著這個貌似混混頭的青年示意他繼續說。
混混頭看著眾小弟這麼給麵子於是深吸了一口煙 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又回到了他昨天晚上的壯舉,大概深思了半分鍾左右,也不知道是在整理思路還是真的想回到昨晚:”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跟一中那個劉月在他們學校後門的小巷子正準備就地來一發,可是來了三個不起眼的小癟三,我是誰, 我再怎麼說在這一片也是個人物, 於是我就。。。。。。講到這裏又故意停頓了一下。
在他停頓的那一瞬間後背一隻手拍了拍他,隨後一隻啤酒瓶直接砸了下來。
“碰”
一聲巨響, 腦袋開始流血。
昨晚就是你為難我三個弟弟的是不, 張小龍把剩下的半截啤酒瓶頂著混混頭的脖頸。
混混頭顯然也是欺軟怕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