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主子受傷,驚呆的保鏢們立刻回過神來,飛奔過去控製住柴樣,搶下她手裏的椅子。
簫容上前查看顧淩蕩的傷口,見到沒有流血也沒有傷到骨頭後鬆了口氣,恭敬地問道:“二少,淤青了,要不要先擦點藥?”
“別煩本少!”顧淩蕩不耐煩地推開簫容,甩了甩有些疼的手,陰測測地盯著頭發淩亂的柴樣,語氣森冷地道:“這麼多年都沒人能傷到本少了,你膽子倒是不小啊。”
柴樣看也不看他一眼,轉頭看向被人從沙發上扶起來的那個運動服男子,見到他捂著的頭流下些血了,氣哼一聲:“活該!”
顧淩蕩臉都黑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忽視他!
“臭女人,竟然敢打少爺我!”那運動服男人衝過來,抬腿就朝柴樣的胸口踢了一腳,踢得柴樣從抓她的保鏢手裏脫了出去,朝後飛出一段距離。癱倒在地上。
那運動服男人被柴樣傷得不輕,踢了她一腳後,就踉蹌一下暈倒在地。
“還看什麼?快把洪越送去醫院!”馮連踢了身邊的保鏢一腳。
“是!”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抬起暈倒在地的洪越,送往醫院去了,剩下的場麵終於沒那麼緊張了。
顧淩蕩上前輕輕踢了踢一絲不動的柴樣,語氣惡劣地道:“小傭人,死了嗎?死沒死都給爺吱一聲。”
這死了還能吱聲嗎?旁邊的馮連咧了咧嘴剛想笑,顧淩蕩就似有若無地飄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合緊了嘴巴。
雖然馮連和洪越也是思王市s城的四少之二,但是他們兩個都唯顧淩蕩馬首是瞻。這他們都是思王市的頂級人物,但卻甘願為顧淩蕩的馬前卒,平日裏各自忙各自的,然而隻要顧淩蕩一聲招呼,他們就紛紛到他跟前俯首稱臣。
當然馮連和洪越都出身名門,骨子裏自有一股傲氣,是不會隨便對人低頭的,然而卻對顧淩蕩唯命是從,這裏麵當然是有原因的。
這事得從十年前說起了,十年前顧淩蕩初來乍到。思王市四個名門少爺排斥外來人,決定給顧淩蕩一個下馬威,結果顧淩蕩一人單挑四少,一夜成名。那夜,不僅四少受重傷,顧淩蕩也身中七八刀,幾乎流血身亡,但卻令四少佩服得五體投地,唯顧淩蕩馬首是瞻。
柴樣痛得臉色有些蒼白,捂著胸口,有氣無力地掃了顧淩蕩一眼,沒有動。
顧淩蕩覺得自己再次被這女人忽視了,立刻火冒三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簫容,把她給本少綁起來!”
“是!”簫容大步上前。
不一會兒的功夫,柴樣就被捆得無法動彈。
眼看著顧淩蕩他們就要帶走柴樣,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柴芷才臉色蒼白地追上去道:“二少,你不能帶走她!她不是傭人!”
“不是傭人嗎?那剛才是誰說她是傭人的?”顧淩蕩停下腳步,眾人也跟著停下。
“剛才,剛才是我說錯了,”柴芷畏懼地道。
“說錯了?”顧淩蕩伸手抬起柴芷的臉:“那你說說她是誰?”
柴芷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她卻不敢掙紮,忍著痛得生下氣地道:“她是我姐姐,二少,你不能帶走她,否則我爸爸回來會罵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