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的人突然都不見了,而遞料酒給她的竟然是顧淩蕩!
“二少,你怎麼進廚房來了?”柴樣勉強笑著道,然後轉身繼續炒菜。
“怎麼?本少不能進來?”顧淩蕩從身後攬住柴樣纖細而柔軟的腰肢。
柴樣不自在地扭了扭身,敷衍地道:“當然能,這棟樓都是二少的,二少想去哪不行?”
顧淩蕩親了親柴樣後頸,笑著道:“確實都是本少的,就連你也是!嗤!”
“啊,二少,不好意思,我炒菜的動作大了點讓鍋鏟柄打著了你,”柴樣裝作不好意思地道,心裏卻暗道聲:活該!
顧淩蕩搶過鍋鏟朝垃圾桶一扔,怒聲道:“這什麼爛鍋鏟,扔了!換新的!”
一點皮毛都沒破,他就遷怒一隻鍋鏟!柴樣無語望天,好在這廚房裏鍋鏟多的是,她重新拿了把鍋鏟,指了指餐廳的方向,笑盈盈地對顧淩蕩道:“我看二少還是到餐廳去等著,我很快就炒完這最後一道菜了。”
顧淩蕩冷哼一聲,轉身出了出了廚房,走向大廳,看著站在他跟前的一堆傭人,伸手點了點:“男的全部辭了,女的留下!”
簫容壓下心裏的詫異,恭敬地應道:“是!”然後讓人帶著男傭人離開。
顧淩蕩微勾精致的唇角,心情很愉悅。
簫容上前一步,畢恭畢敬地彙報:“二少,昨晚的事查到了,是流年娛樂城裏的一個服務生做的,鍾祥已經把人交給我們處置了,不過無論我們怎麼審都審不出幕後主謀,他一口咬定是他自己做的,隻是看柴小姐不順眼,想教訓她而已,”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看向從廚房裏端著菜到了餐廳裏的柴樣,繼續道:“屬下猜,是不是柴小姐結的仇人?”
“人呢?”
“在前麵的房子裏關著。”
顧淩蕩一揮手:“去,讓人帶來!”
“是!”簫容應聲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保鏢押一個氣息奄奄的青年人走了進來。
顧淩蕩轉身朝餐廳喊了聲:“小傭人出來!”
柴樣解下圍裙走了出來,不滿地道:“什麼事?我餓著呢,要吃飯!”
“你以為隻有你餓?本少也餓!”顧淩蕩哼了聲,指了指那青年人:“看看,認不認識?”
柴樣仔細打量了一眼,搖了搖頭:“不認識!”
簫容摸了摸英挺的鼻子,看來他猜錯了,既然柴樣不認識這個人,那麼應該就不是仇人了,隻能說明還另有幕後主使。可這小子竟然這麼硬骨頭,他們用盡了手段他都不吭一聲!
“不認識?好!”顧淩蕩冷冷一笑,突然迅速出腳,狠狠地將那青年人踢飛。
“啊!”那青年人摔在地上疼得縮成一團。
顧淩蕩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就拉著柴樣進餐廳吃午飯。
簫容知摸不清顧淩蕩什麼意思,不敢擅做主張,隻好吩咐屬下又把人帶了下去。
顧淩蕩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等柴樣給他舀湯。
柴樣給他舀好了湯,然後自己也舀了一碗,有些心不在焉地喝著湯。
瞥了她一眼,顧淩蕩突然伸手把柴樣碗裏的湯倒進自己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