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把石頭拿到珠寶市場,又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到了最後,石頭的價格已被炒得比珠寶的價格還要高了。由於孤兒無論如何都不賣,更是被傳揚為“稀世珍寶”。
對此,孤兒大惑不解,去請教高僧。
高僧說:“世上人與物皆如此,如果你認定自己是塊陋石,那麼你可能永遠隻是一塊陋石;如果你堅信自己是一個無價的寶石,那麼你就是無價的寶石。”
一塊路旁的石頭,由於孤兒的堅持和珍惜,竟然價值連城。而一個人如果看重自己,相信自己,生命的意義就會更加廣大。
創造機會
A在合資公司做白領,覺得自己滿腔抱負沒有得到上級的賞識,經常想:如果有一天能見到老總,有機會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幹就好了!
A的同事B,也有同樣的想法,他更進一步,去打聽老總上下班的時間,算好他大概會在何時進電梯,他也在這個時候去坐電梯,希望能遇到老總,有機會可以打個招呼。
他們的同事C更進一步。他詳細了解老總的奮鬥曆程,弄清老總畢業的學校,人際風格,關心的問題,精心設計了幾句簡單卻有份量的開場白,在算好的時間去乘坐電梯,跟老總打過幾次招呼後,終於有一天跟老總長談了一次,不久就爭取到了更好的職位。
愚者錯失機會,智者善抓機會,成功者創造機會。機會隻給準備好的人,這準備二字,並非說說而已。
斑馬總是斑馬
有這麼一則童話,說的是斑馬埃裏克在一次逃避獅子的襲擊中,本能地向後一踢,恰好踢中獅子的額頭,獅子應聲倒地,一會兒功夫就命歸西天。於是斑馬群中就流傳著埃裏克是上帝派來的保護馬群的天馬。在大家的推崇之下埃裏克成了草原上斑馬的領袖,獅子們也知道它們同夥中一名驍將就命喪於它的鐵蹄之下,自然誰都不敢貿然主動前去找埃裏克的麻煩。
一年後,埃裏克在幸福安逸中發福了。龐大的體形配上油光發亮的毛皮,讓大家一眼就知道這是“馬中之尊”,加上慢悠悠的走路姿態,十足的領袖身份。
一天,一頭從外地流浪到此的獅子,見到斑馬群早已垂涎三尺。它決定用擇其弱者一口定乾坤的捕食原則。主意已定,它搜覓了一下斑馬群,見弱者不少,但不是骨瘦如柴,就是小如羔羊,實在不值得填自己的獅口。正猶豫不決時,它的眼睛突然一亮,一匹體態臃腫、油光發亮,走路勝似閑庭信步的斑馬鑽進它的視野。憑它的斷定,這匹馬雖不年邁,但絕對沒有奔跑力。想到這裏,這頭流浪獅子喜自心出,於是一縱身向那匹它看好的斑馬襲去。埃裏克也已發現這頭獅子向它襲來,除了加快速度奪路逃竄之外,還使出它曾經踢死一頭獅子的曆史經驗,抬後腿頻頻向獅子踢去,可這頭獅子狡猾地一偏頭躲過去了,並趁斑馬放慢了速度之際,一口咬斷了它的喉管。眾斑馬見它們的領袖被一頭很一般的獅子未費多大力氣地捕獲了,個個停止奔跑瞪起驚奇的眼睛。
草原上斑馬領袖埃裏克成了一頭很一般獅子的口中美味,作為低等動物的斑馬,未必能找出真正的症結所在,但作為高等動物的人來說,再找不出症結所在可能就是笑話了。作為斑馬埃裏克一蹄踢死一頭獅子是大家無需爭辯的事實,應當算是絕妙無比的成功,但也得承認,埃裏克那次絕妙的成功是偶然所得,並非必然結果。假如埃裏克比較聰明的話,既然大家推崇自己當了領袖,就要以此為開始,苦練奔跑能力和求生技巧,而絕不能不自量力地貪圖安逸,自高自傲。
斑馬總是斑馬,經不起一丁點兒的尊貴誘惑,自己幼稚地養肥了膘,用生命早早地填飽了獅子的肚子。但斑馬埃裏克的悲慘結局卻給作為人類的我們豎起了很好的參考標杆。
它從反麵告訴人們:一次偶爾的絕妙成功算不了什麼,真能耐,真本事還得靠自己在生存的過程中,不間斷地總結經驗,來不得半點虛偽和驕傲,這樣才能夯實自己的生存和發展的基礎。不然的話,一次偶爾的絕妙成功一定會導致自己永遠的失敗。
一張罰單
德國是個工業化程度很高的國家,說到奔馳、寶馬、西門子、博世……沒有人不知道,世界上用於核反應堆中最好的核心泵是在德國一個小鎮上產生的。在這樣一個發達國家,人們的生活一定是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吧。
在去德國考察前,我們在描繪著、揣摩著這個國度。到達港口城市漢堡之時,我們習慣先去餐館,公派的駐地同事免不了要為我們接風洗塵。
走進餐館,我們一行穿過桌多人少的中餐館大廳,心裏犯疑惑:這樣冷清清的場麵,飯店能開下去嗎?更可笑的是一對用餐情侶的桌子上,隻擺有一個碟子,裏麵隻放著兩種菜,兩罐啤酒,如此簡單,是否影響他們的甜蜜聚會?如果是男士買單,是否太小氣,他不怕女友跑掉?
另外一桌是幾位白人老太太在悠閑地用餐,每道菜上桌後,服務生很快給她們分掉,然後被她們吃光。
我們不再過多注意她們,而是盼著自己的大餐快點上來。駐地的同事看到大家饑餓的樣子,就多點了些菜,大家也不推讓,大有“宰”駐地同事的意思。
餐館客人不多,上菜很快,我們的桌子很快被碟碗堆滿,看來,今天我們是這裏的大富豪了。
狼吞虎咽之後,想到後麵還有活動,就不再戀酒菜,這一餐很快就結束了。結果還有三分之一沒有吃掉,剩在桌麵上。結完賬,個個剔著牙,歪歪扭扭地出了餐館大門。
出門沒走幾步,餐館裏有人在叫我們。不知是怎麼回事:是否誰的東西落下了?我們都好奇,回頭去看看。原來是那幾個白人老太太,在和飯店老板嘰哩呱啦說著什麼,好像是針對我們的。
看到我們都圍來了,老太太改說英文,我們就都能聽懂了,她在說我們剩的菜太多,太浪費了。我們覺得好笑,這老太太多管閑事!“我們花錢吃飯買單,剩多少,關你老太太什麼事?”同事阿桂當時站出來,想和老太太練練口語。聽到阿桂這樣一說,老太太更生氣了,為首的老太太立馬掏出手機,撥打著什麼電話。
一會兒,一個穿製服的人開車來了,稱是社會保障機構的工作人員。問完情況後,這位工作人員居然拿出罰單,開出50馬克的罰款。這下我們都不吭氣了,阿桂的臉不知道扭到哪裏去了,也不敢再練口語了。駐地的同事隻好拿出50馬克,並一再說:“對不起!”
這位工作人員收下馬克,鄭重地對我們說:“需要吃多少,就點多少!錢是你自己的,但資源是全社會的,世界上有很多人還缺少資源,你們不能夠也沒有理由浪費!”
我們臉都紅了。但我們在心裏卻都認同這句話。一個富有的國家裏,人們還有這種意識。我們得好好反思:我們是個資源不是很豐富的國家,而且人口眾多,平時請客吃飯,剩下的總是很多,主人怕客人吃不好丟麵子,擔心被客人看成小氣鬼,就點很多的菜,反正都有剩,你不會怪我不大方吧。
那天,駐地的同事把罰單複印後,給每人一張做紀念,我們都願意接受並決心保存著。阿桂說,回去後,他會再複印一些送給別人,自己的一張就貼在家裏的牆壁上,以便時常提醒自己。
事實上,我們真的需要改變我們的一些習慣了,並且還要樹立“大社會”的意識,再也不能“窮大方”了。
破碎的陶罐
從前,有兩位住在鄉下的陶瓷藝人,一位叫吉姆,另一位叫休斯。他們聽說城裏人喜歡用陶罐,於是便決定將自己燒製的最好的陶罐賣到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經過十多年的反複試驗,他們終於燒製出了他們認為最好的陶罐。他們幻想著,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人馬上就能用上他們的陶罐,而他們也能因此過上富裕的生活時,他們便興奮不已,於是他們雇了一艘輪船,準備將所有陶罐都運到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去。
沒想到,輪船中途遇到了強烈風暴,等風暴過後,輪船靠岸,陶罐卻全部成了碎片。他們的富翁夢也隨著陶罐一起破碎了。吉姆提議,先去酒店住上一晚,來一趟城裏不容易,不如休息一晚後,明天再在城裏四處走走,好好見識見識。而休斯則捶胸頓足地痛哭了一番後,問吉姆:“你還有心思去城裏四處走走,難道你就不心疼我們辛辛苦苦燒出來的那些陶罐?”吉姆心平氣和地說:“我們失去了那些陶罐,本來就夠不幸的了,現在,如果我們還因此而不快樂,那不是更加不幸?”
休斯覺得吉姆的話有道理,於是跟著吉姆去城裏好好地玩了幾天。他們意外地發現,城裏人用來裝飾牆麵的東西很像他們燒製陶罐的材料,於是,他們索性將那些陶罐的碎片全部砸碎,做成馬賽克出售給城裏的建築工地,結果他們不但沒有因為陶罐的破碎而虧本,反而因為出售馬賽克而大賺了一筆。
機遇總是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曲折的人生路的某個岔道口,與你玩著捉迷藏的遊戲,此時,良好的心態便是決定成敗的關鍵!
智慧可以求生
在古希臘,處死囚徒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砍頭,一種是用繩絞死。
一次,好惡作劇的國王派劊子手向囚徒們宣布:“國王陛下有令——讓你們任意挑選一種死法。你們可以任意說一句話——如果說的是真話,就絞死;如果說的是假話,就殺頭。”
這樣的法令真是太奇怪了。但囚徒們的命運操縱在國王的手裏,反正都是一死,也就顧不得多想,就很隨意地說一句話。結果,囚徒們不是因為說了真話而被絞死,就是因為說了假話而被砍頭。
國王看到殺囚徒像玩遊戲一樣有趣,覺得十分開心。
在囚徒中,有一個非常聰明的人,當輪到他來選擇處死方法時,他巧妙地對國王說:“你們要砍我的頭!”
國王一聽,頓時感到好為難。如果真的砍他的頭,那麼他說的就是真話,而說真話是要被絞死的;但如果要絞死他,那他說的“要砍我的頭”便成了假話,而假話又是應該被砍頭的,但他說的又不是假話。他的話既不是真話,又不是假話,也就既不能絞死,又不能砍頭。
國王無奈,隻好揮揮手說:“放這個聰明人一條生路吧!”
於是,國王那條奇怪的法令,隻好馬上宣告廢除。
勇於打破既定的思維,是能否成功的關鍵。從一另方麵說明了,把握自己命運的鑰匙在自己手中,隻有自己才能打開。
可以低頭,但不能彎腰
苗家人房屋的建築最有特點,一個不大的屋子裏麵可以有幾十個房簷和門檻。平日裏,苗寨裏的鄉親們就背著沉甸甸的大背簍從外麵穿過這些房簷和門檻走進來。
令我不明白的是,雖然有這麼多的障礙,可從來沒看見他們當中有人因此撞到房簷或者是被門檻絆倒。要知道,對於一個外鄉人來說,即使是空手走在這樣的屋子裏也會經常碰頭,摔跟頭的,何況,他們的身後還背著那麼重的背簍。
後來,我請教了一位當地的居民,老人家告訴我,要想在這樣的建築裏行走自如,就必須記住一句話:可以低頭,但不能彎腰。低頭是為了避開上麵的障礙,看清楚腳下的門檻。而不彎腰則是為了有足夠的力氣承擔起身上的背簍。
聽完老人家的話,我陷入了沉思。可以低頭,但不能彎腰。我們對生活的態度,不也正應該如此嗎?苗家的房舍不正像我們的生活嗎,一路上充滿了房簷和門檻,一個不大的空間裏到處都是磕磕絆絆。而我們肩膀上那個大背簍裏裝滿了我們做人的尊嚴。背負著尊嚴走在高低不同、起伏不定的道路上,我們必須時刻提防四周的危險。為了不磕頭,不摔跟頭,我們開始學會了低頭——低頭做人,低頭處世,把自己的鋒芒收斂起來,小心翼翼低頭走路。
我們生命裏的房簷和門檻太多太多了。從很小的時候,我們就不斷的碰頭,摔跟頭。後來,我們長大了,父母告訴我們做人一定要低頭,遇人遇事先要低三分頭,處處忍讓。為的隻是少一些麻煩,少一點傷痛。可我們忘記了,我們的背後還有一個背簍,一個裝滿做人尊嚴的背簍。在我們不斷低頭的過程中,我們身後的尊嚴已經搖擺不定了。一旦低頭超過了底線,連腰也彎下來,那麼我們如何還能背起做人的尊嚴,生活的尊嚴?
台灣著名作家三毛就有過類似的經曆。當年,她隻身赴海外學習,臨行前,雙親一再叮嚀,告訴她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事,低著頭做人。少說話,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