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烈日懸掛於半空之上,陽光直射在一座頗為宏大的決鬥場內。
此時的決鬥場已是人滿為患,成百上千的吃瓜群眾圍坐在觀眾席上,享受的坐在陰涼處,興致勃勃地觀望即將到末的一出好戲。
而在觀眾席的更上方,幾位老者坐在一處華貴的席位上,身後站著幾位侍從,同樣也是期待著這場對決。
一位老者略帶討好地向最中央席位的另一位老者:“大長老,您看這小子果然是自不量力的來了,我看著比陳公子定時能打得他跪著離開。”
大長老看了那人一眼,隨著又將目光移至台上,淡然道:“莫要輕敵,您看這小子敢來,就必然有些手段,不過,”大長老眼神突然變得陰邪起來,“老夫保證他此看定時有來無回!”
“大長老,時候到了。”一位是從提醒道。大長老點了點頭,手一揮說的:“諸位隨我升空。”幾位老者緩緩從席位上起身,騰空而起,身邊忽然爆發出一陣壓力,他們升入空中之時,觀眾席上瞬間鴉雀無聲,人們敬畏的望著這幾位老者,他們對這些人在清楚不過了,這些人代表了整個開陽帝國的頂尖戰力,他們都是皇室長老閣的人,他們的背景就是皇室!
大長老望了一眼人群,開口說道:“此看對決雖為決鬥,但你們二人都是帝國傑出的人才,望你們能點到為止,勿要傷人性命,明白?”大長老望著台上的兩名青年,眼神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場上兩名青年,一名衣著略顯殘破,手持一把精巧的玄鐵劍,似乎還有著些特殊的紋路,身材勻稱,麵部線條清晰,雜亂的頭發也並未遮蓋住他這張麵孔的英俊之色。
另一位則是穿著華麗,一身紫袍,麵頰英俊卻帶有一絲陰柔,手持一把紫紅長劍,不屑的望著另外一名青年。
前者名為承天,後者名為陳役,二人之間的恩怨,便要從一年之前論起了。
承天曾是開陽帝國中一個中等宗族——承氏宗族的成員,這個宗族坐落於帝國國都附近,治理著三座小城。平時行事也十分低調,一直頗為穩定地發展著。
而承天在族中也是一名後起之秀,天賦絕佳,又因他的父親是一族之長,他的修煉之路便一路順風。
在承天年齡較小的時候,他的父親便教授他許多知識,父親告訴他,帝,皇,王,天,地,人是這個世界的整體階別標準,無論是人修煉的等級,還是武器丹藥的拚接,都是以此為標準的,而每一個等階又分上,中,下品之分,這說來說去,說的承天十分頭疼,總是把這些搞混,而他的姐姐也時常以此來取笑他。
承天一直穩定的生活著,他平時修煉很勤奮,性格也十分開朗,家族中的成員們也十分喜愛他,和他父親有關係的許多各種人物也對他十分讚賞,這其中也許有他的父親是一族之長的關係,但若是承天沒有值得稱讚的地方,那些人也不會信口雌黃的。
在一次家族比試上,承天力挫所以對手,成為冠軍,當時備受矚目,他被整個家族譽為戰鬥天才,那一年,承天13歲,以人階中品的修為戰勝了15歲人階上品的對手。
當承天十四歲之時,修為已經到達了地階的高度,若是能將修為再進一步,也能在那個小地域稱得上是強者了,族中長老也知此子並非池中之物,便決定讓承天出遊曆練,去的地方也不遠,大約就是在周邊不過千裏的城市森林之中曆練,也好長些見識
承天雖想留在族中,單考慮到強者之路總有一番磨礪,便是告別族中父老,隻身一人外出曆練,臨行前他的父親給予了他一個精巧的小器皿,他告訴承天隻需將體內的元力注入其中便可引來族中長輩幫助,承天收下器皿,在眾人的目光中離去了。
在承天外出曆練的過程中,曾被元獸攻擊險些致死,也曾被市井商販騙得一貧如洗,同樣有過一些“豔遇”。總之,這近一年的曆練,讓這個族中少年成長了許多,而正當他即將歸返族中之時,卻是看到昔日的宗族領地已成為仇家之地,他的怒火湧上心頭,想要憑借自己地階初品的修為報仇雪恨,但他又強迫著自己冷靜了下來,先是找到了附近的腳店休息,順便打聽打聽事情情況。
他從店小二口中得知,承氏宗族在三個月前偶然得到了一件珍寶,不知從何而來,但卻為承氏宗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一天夜裏一夥人摸入宗族之中,族人本想與之對抗,不料對方皆實力強勁,族中多位長老相繼潰敗,族長便下令退出城外,逃至遠處,而那夥人找到珍寶之後,也不再追擊對方,承氏宗族便潰敗而逃,至於他們現如今究竟所在何處,那便無從得知了。
或許這些還是不足以導致承天失去理智,而當承天得知自己的最疼愛的妹妹——也就是一個雙馬尾活潑可愛的小女孩死在了冰冷的利刃之下時,他終究是忍不住心中的怨恨,隻身前往國都,就算是用他那地階初品的修為,也要將那皇室攪得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