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根草,天山冰蓮,蠶絲,蛋液,血根草和天山冰蓮碾成粉,蠶絲浸泡在蛋液裏,隨後將藥粉撒在蛋液上,拿起蠶絲,在臉上輕輕一摸,等液體全部幹了的時候,蠶絲從麵部拿下,看著自己潔白如玉的臉,雖然還有點點美中不足,戴上麵具,心想:就連古代人也是這樣?心計重呢。這時門口傳來諷刺的聲音:“快看,這不是我們最最尊敬的大姐嗎?怎麼?看見本三小姐還不行禮?莫非下人沒管教好。”慕容星月淡淡的一笑,卻是冷笑:“既然三妹妹都已經說了我是大姐,理所應當的三妹妹應該給我請安吧。”語氣淡淡無一絲波瀾,卻可以使人十足的吃醋:“剛一進門就叫人妹妹,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咱兩姐妹情深呢!”但是慕容星月說錯一句最讓人受不了的話:“姐姐也想與妹妹姐妹情深啊,妹妹不願姐姐又何必強求呢?妹妹,你說是不是。”這一句話吧慕容麗氣的不輕,她說:“哼!不過是個廢柴罷了,不值得我與你姐妹情深!”慕容星月背對著她,冷冷一笑說:“既然妹妹不願與姐姐姐妹情深,姐姐又是這國第一廢材,妹妹倒不如趕緊離開姐姐的閨房,免得汙了妹妹的眼。”慕容麗俏麗的小白臉,被她活生生的氣成了豬肝紅,氣呼呼的說了一句:“嗬,我今個兒來可我不是要跟你吵嘴的,祖母要召見你,你快些出息好吧,免得丟了別人的臉。”對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謝謝妹妹提醒我個做姐姐的。”再最後四個字上加重了口音……
陽光明媚,照在堂間,一身白衣的女子,素雅如牡丹,出水如芙蓉,站在屋外的一顆瓊花樹間,仿佛美麗的花仙兒,後園的荷花池被陽光照得波光粼粼,同樣一位粉一女子美若天仙,群花簇擁,群草圍繞,秀美的眉毛前點了一朵梅花,中間鑲著點金箔,更顯出整個人脫俗的氣息,而另一邊的白衣女子卻是一枝獨秀,無群花,無圈草,仿佛與日月同輝的星星,月亮,在陽光的沐浴下走的大堂中,微微福身磕了個頭:“給祖母請安了,星月前幾日怕是身體有點不適,所以沒給祖母請安,還望祖母見諒啊。”一旁的二姨太卻是驚慌的不得了,同時又驚訝的不得了,一是怕她告她的狀,二是驚訝著丫頭的變化怎麼這麼大。喜笑眉開德高望重的老太太笑道:“哈哈哈,哎呦喂,我這孫女有出息,長大之後即使比不上人家獵物,可這禮儀,確數一數二啊!”聽了祖母的誇獎,在一旁的二妹其實心裏並不服,卻還強裝出一張笑臉說:“是啊是啊,姐姐還給妹妹們立了個好榜樣呢。”看見了二妹,心底頓時一驚,老天待她不薄,前一秒把她送到這裏,後一秒就吧雲南琪送到了這裏,不是傻瓜的都能聽出來這裏的含義:“姐姐謝妹妹誇獎了。”兩人對視一笑,其實眼底在交鋒,一者強裝笑容,一者笑的自然清雅瀟灑,大夫人白氏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地兒唉!”而對方隻是淡雅一笑,輕言:“娘親不必哭,女兒還在呢。”這句話對她自己的母親造成了極大的諷刺,大夫人忍住了想怒罵街頭的衝動,吸了吸鼻子:“你父親可惦記你了,今日你幹脆去拜訪拜訪他,好讓他心裏也有個底兒。”臉上的笑意並未減少,反而更加的濃鬱言:“是,謝娘親指點。”白美人款款而去,老夫人也離去了,隻留下大夫人和慕容南琪,夫人說:“這丫頭得快點除掉,變化這麼大,應該是有人通風報信,吧咱斷了她的獵脈這件事告訴她了。”慕容南琪:“在我的眼皮底下,有誰敢這麼大膽?還請娘親放心,如有人通風報信,孩兒定不饒恕。”大夫人深深的歎了口氣:“還是我的女兒好,那種外麵來的野孩子,哪能和我們的女兒比?”
她們不會知道,自己天天怨恨的人正在屋頂上偷聽著他們的談話,慕容星月嘲諷一笑心想:果然,有值得聽的內容。拜過父親之後,父親安置了自己的閨房,幾件新的衣裳,幾副新的珠寶。也算是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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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戲的第二本小說,親們給力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