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是祁村,祁村是落風城到礦上中間唯一的一個村子,所以就有村民在村口擺下了茶攤什麼的?為的就是能夠賺一些錢來填補家用,一會咱們就到那茶攤上喝一杯涼茶,歇一歇再走!”秦觀興趣勃然的說道。
“嗬嗬,秦叔我看你是喝茶是假另有其事才是真的吧?”秦山笑著揭穿了秦觀的謊言。
“嗬嗬,說了也無妨我與那祁村的一個寡婦好上了,但一直在城主府裏當差所以也就很久沒見過她了,如今有了機會我就想去看看她,不過我可不會耽誤事情的。”秦觀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大致跟秦山道明了原因,秦山也是好說的主。
“秦叔你看你說笑了不是?不就是停下嗎?再說咱們有這黑龍駒到礦上也誤不了什麼事!”秦山笑著說道,秦山能看出來秦觀對於祁村的寡婦還是真的很上心,秦山不好壞事,隻好答應,再加上有秦觀的再三保證。
“嗬嗬,好,小山等有機會回到落風城我一定請你喝酒,喝咱們落風城最好的酒!”秦觀大喜,一道豪言誇了下去。落風城最好的酒可是要一枚靈幣一杯的,秦觀雖然在雲家有五六年了,但現在可能還沒有一枚靈幣吧!
“那可說定了,落風城的酒我就不喝了,要喝我也得喝你的喜酒不是?”秦山也是笑著說道。
“好,好等到我結婚之時一定給你說。”秦觀一臉期待的說道。
“前麵的茶攤就是了,一會小山你就自己喝一會茶,我到裏麵就來。”秦觀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老板來碗涼茶!”秦山將黑龍駒放到一邊,然後坐到一張桌子上大聲喊道。
茶攤子的確很簡陋,五張有些破舊的桌子,一個低矮的石屋。
“老板來碗涼茶!”秦山見屋內無人回應,又是大聲寒冷一聲,還是沒人回應,秦山納悶:“難道老板不在?”
秦山走進石屋,果然店裏沒有任何人,不過秦山倒是個自來熟,看到一口大缸,打開一看可不正是燒好了的涼茶,秦山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的瓢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大瓢。
“茶還真不錯,這也沒人我就坐這裏休息一會,一會老板來了再把錢給他吧!“秦山這樣想著。
出了石屋,秦山就發現秦觀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這樣太快了吧,一碗茶剛喝完。”秦山見秦觀來了,就從懷裏拿出兩個小錢就要放到桌子上。
“秦山不好了,祁村遭土匪了。”秦觀一頭大汗的說道。
“土匪?”秦山臉色一變,問道。
“嗯,我剛才到蓮兒的家裏,發現她不在,屋裏屋外也都翻了個遍。”秦觀說道。
“茶鋪裏也沒人!”秦山說道。
“祁老頭一年到兩頭都不會離開他的茶鋪子除非是真的土匪來了。”秦觀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有力無力的說道。
“什麼叫真的土匪來了?”秦山被秦觀說的有些糊塗。
“以前祁村也早過土匪但是那些土匪也就是要點糧食或者錢財,但卻從沒有出現過將人帶走一回事啊!”秦觀說道。
“那些土匪帶走這些人幹嘛?”秦山不解,土匪過著亡命的生活,這要帶著那麼老弱婦幼上路行動不是十分不便!
“土匪也要傳宗接代啊,這一個村子的人帶走,什麼都有了,生孩子的有了,養孩子的也有,至於那些老頭什麼的他們帶回去了可以給他做飯幹活。”秦觀說道。
“土匪還能這樣幹?”秦山傻眼了,從沒有想過土匪居然還可以活的這樣有聲有色。
“那些土匪實力很大,再加上人多,被說是一般的村子了,就是落風城裏的那些家族也很少願意招惹他們,這一次祁村遭此橫禍真是……真是……唉,可憐的小蓮啊!”說著秦觀就痛哭起來了。
“秦叔難道城主府也對他們不管不問?”秦山不解,難道土匪就沒有人管了。
“城主府才不會管這些小事。”秦觀無力的說道。
秦山想了想也是,在這個世界,人命真的不值錢,城主府會管這些才怪。
“秦叔,你別急,裏屋的茶還沒有涼透那就說明土匪還沒有走遠,要不咱們追過去看看?‘秦山問道。
“追,走追!“秦觀一聽眼前一亮,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般。
說著二人將黑龍駒遁著腳印追了過去。
“看著腳印的方向他們好像是寒水潭的土匪!”秦觀猜想道。
“哦?寒水潭的土匪實力有多少你知道嗎?”秦山詢問道。
“寒水潭的土匪我曾聽人說過,好像是由一個黃巾力士為首糾結而成的一夥土匪。”秦觀說道。
“咦,停下!”忽然秦山發現一旁的山溝裏躺著一個人,急忙說道。
“這是一具屍體!身上還有溫度,想來死去剛沒多久!”秦觀摸了摸屍體然後說道。
“這些土匪還真夠殘忍的!”秦山看著被卸去了兩條胳膊的屍體,有些悲憫的說道。
“這幫土匪就不是人,他們就是畜生!”秦觀心裏此時也是無比的擔憂,他擔心小蓮也會遭到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