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哥,可能我用不到另一個竊聽裝置了。”傍晚,森然一臉得意加陶醉的撥通了利修竹的電話,假心假意的說道。
“什麼!?”利修竹有些慌亂慍怒的聲音傳出,大聲質問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小心點了嗎!?怎麼會被發現了!?”
“呃...”森然愣了一下,然後心裏大罵這個死娘炮到底有沒有腦子,但是語氣還是賠笑的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利哥,我的意思是,那個陸雲和祁陽,住的是一間屋子!”
沒等電話那頭的利修竹接話,森然繼續開心的說道:“並且,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屋子裏認真聽那邊的動靜,現在已經掌握了對方的一種體係,嗬嗬,他們絕對輸定了!”
“那就好。”電話那頭的利修竹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擔心暴露,木林那幾個蠢貨他想要撇清幹係不過分分鍾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陸雲那個小王八蛋有可能贏掉比賽,他就咽不下那口惡氣!
掛斷電話之後,利修竹陰冷的笑著,拉開賓館陽台的窗簾,看著上海美麗的夜色,心中不由得期盼起來,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快一點到明天下午的決賽,讓他好好欣賞陸雲那份精彩的表情。
隻可惜...
旅店房間中2017中。
祁陽看著麵前有些微醉的陸雲,皺眉道:“明天就比賽了,誰允許你們跑出去喝酒了?”
“嘿嘿。”陸雲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更正道:“比賽是明天下午,熱手是明天上午,而且我們又沒有喝醉,就是稍微喝了那麼一點點,不會耽誤事的。”
“對了。”陸雲忽然轉過頭,指著電腦上播放的錄像:“你今天一下午都在作分析?”
祁陽無語的看了陸雲一會兒,心說你想岔開話題不能自然一點嗎?
不過考慮到那件事情,隻能順著往下說道:“是啊,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吃東西,等著你帶東西回來呢,餓死我了,咱們先去那邊吃點東西吧。”
一邊說,一邊不顧陸雲懵逼的臉色,朝著餐桌走去。
陸雲稍稍愣了一會兒,伸出手確認自己是空手而歸,難不成祁陽已經餓得出現幻覺了?
“喂...”陸雲急忙跟了過去,沒想到祁陽忽然轉過身,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小聲說道:“你先過來,我跟你說點兒事情。”
“怎麼了,神神秘秘的。”陸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講道理祁陽應該沒有中二病才對啊,“搞得好像有人在監視這間屋子一樣。”
“你說對了一半。”來到衛生間門前後,祁陽的聲音終於挺高了一些,更正道:“不過不是有人監視,而是有人竊聽。”
一邊說著,祁陽一邊把下午發生的事情講給了陸雲聽,陸雲聽著這種事情,頓時玩鬧之心全部散去,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木林戰隊的人在搞黑手段?”陸雲咬了咬牙,“媽蛋,虧你和朱霄還可憐他們,把房間分出來,沒想到竟然是一群這種東西。”
“等等...”陸雲忽然想起了什麼東西,帶著一絲猜測問道:“你覺得...那個竊聽裝置價值怎麼樣?”
“價值怎麼樣?”祁陽被問得有些雲裏霧裏。
“就是說,你覺得那個東西一套下來,要花多少錢。”陸雲循循善誘。
“至少幾千塊吧。”祁陽推測道,“說實話,如果不是我這個人猜忌心重一點,很可能直到離開這間屋子都不會發現那顆紐扣。”
“幾千塊。”陸雲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我也來說一件事情,今天下午你們都上樓收拾東西,我一個人在樓下閑著也是閑著,就溜到外麵想要隨便看看,看看周圍有沒有賣飲料的,沒想到剛好看到六個家夥朝這邊走來。”
“木林戰隊?”祁陽挑了挑眉。
“沒錯。”陸雲眯起眼睛,仔細的回憶起來:“不過一開始我根本沒有認為他們是木林戰隊,但是後來才發現那個時間,恰好又是六個人來住進了一家滿人的旅店,如果不是木林戰隊的話也有點太過於巧合了。”
“為什麼一開始認為他們不是?”祁陽很敏銳的把握住了重點。
“因為。”陸雲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他們...實在有點兒太寒磣了。”
感覺隻比當年乞丐行頭的他要好上那麼一點點。
祁陽一開始還沒有理解到陸雲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也隻是那一瞬,下一秒忽然就反應過來,因為他也記起了他下樓買水時候,過來跟他搭話的森然。
穿著樸素,脖子側麵有明顯的黑痕,可以推斷至少一個星期沒有洗澡了,這種家夥...怎麼可能用得起這麼高端昂貴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