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傾弘看著楚四,“你待怎樣!”神情倨傲而不可一世,完全沒有被威脅的自覺。
鳳南瑾最見不慣別人比他還要有氣勢,他故意把火焰劍向下壓了一點,火焰劍那可是一把寶劍,其鋒利程度可見一斑,結果那柔弱的美人就慘遭荼毒了。
一滴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脖頸就流了下來。
“哎我說小白臉,你再不配合就先讓你的女人歸西,然後再送你倆團聚!”鳳南瑾邪惡的笑容完全有說的出來就能做出來的架勢。
上官傾弘的臉瞬間黑如鍋底,渾身散發著鋪天蓋地的怒氣,“你敢!”
楚四看著上官傾弘已經站在瀕臨爆發的邊緣,覺得還是做正事要緊,“這樣,你把錦衣衛令牌拿出來換你對麵的那個女人。”
上官傾弘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看錦衣衛的令牌,他直接把令牌扔給楚四,又恢複了那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樣子,“可以放人了?”
楚四接過令牌查看,令牌是黑色的,正麵一個“錦”字,反麵是繁複的花樣。她眉頭蹙起,滿麵疑惑,“聽說錦衣衛的令牌都是金色的,為什麼你的不是?”
上官傾弘嗤笑出聲,“錦衣衛的令牌一直都是黑色的。”
楚四看著上官傾弘篤定的樣子,知道他可能並沒有說謊,或許他真的不知道,可是北冥確實說那令牌是金色的啊?
北冥是古逍遙的人,不可能騙她的,看來還得找北冥再做合計。
上官傾弘邪魅的鳳眼睨著楚四,臉上慍怒卻沒有消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大夏的地界綁架錦衣衛,膽子不是一般的肥。
“還不放入?”他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你有沒有聽說過金鱗錦衣衛?”楚四淩厲的眼波射向他,就向在瞬間捕捉他是否有說謊。
心理學暗示,第一時間去看一個人的反應,那個人的反應必是真實的。
上官傾弘錯愕的看了楚四一眼,“嗯?什麼金鱗錦衣衛?”
楚四對著若斯搖搖頭。
下一秒若斯敲擊了上官傾弘的昏睡穴,上官傾弘沒有想到背後的若斯突然發難,來不及閃躲,直接軟倒在地上。
此時鳳南瑾劫持的女子卻意外的動了一下,頓時她側頸的血流如注。
鳳南瑾清呼出聲,“你緊張個什麼勁!”他以為那女子是看到上官傾弘昏倒才緊張的動了下。
楚四看了那流血的女子,黝黑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抽出那沒有鋒刃的古劍指著上官傾弘,“說!你知道什麼?不說我就先把他結果了。”
那女子哆哆嗦嗦的看著楚四,仿佛嚇壞了一樣,“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聲音清悅,若珠玉擊盤。
可她那拙劣的演技怎麼逃的掉楚四的眼睛,剛她說起金鱗錦衣衛的時候那女子明顯毫無預兆的怔愣了下,神情是害怕的,但眼波是清明的。還有她明明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可是聲音卻一點不顫抖。
總之她覺得那個女子肯定是裝的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