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望月城裏麵很多茶樓和當鋪什麼的都是望月宗的家產,所以外出或者回來的望月宗弟子隻要表明身份一般都可以在這裏好好的吃上一頓,但是易天卻不能。
肚子不斷發出聲音抗議,易天有點鬱悶,這身上的盤纏已經忘了帶!
不過很快他就暫時忽略了肚子的抗議,在他前麵不遠的地方有熱鬧看。易天閑著無事也隨便過去瞧瞧,說不定還有便宜撿呢。
“我就要坐在這裏怎找?”一滿臉胡須的漢子在跟一個年輕人爭執,那胡須漢子看樣子年紀不但,雖然滿臉的胡子但是依然遮蓋不住他的年輕氣息。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茶樓是我們望月宗的產業吧!”那年輕男子說話的時候故意把頭一揚,那嘴臉甚是得意。
誰知那胡須男子不買賬,他嘿嘿一笑對那人說:“望月宗怎麼樣,開這茶樓還不是為了賺錢,你作為望月宗的弟子是不是更加應該讓開,也算是為望月宗的收入出一份力氣?”
那望月宗弟子一聽頓時就給憋住了,這胡須家夥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不過他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的,他已經在自己的地盤上冒犯了自己,這事就暫且讓著你,畢竟萬一傳到宗主耳朵裏他可討不了好果子吃。
“好,這位壯士說得好!”易天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大步走到胡須男子身邊,他早 就看不慣望月宗那些弟子的嘴臉了,今天剛剛好可以借機出一下氣。
那望月宗弟子看著圍觀之人都在不停的點頭,所以他也不好在囂張,於是對胡須男子說:“好,既然我是望月宗的弟子,那我幾天就讓你坐這裏,哼!”那人一甩頭就往旁邊的一桌子走去。
見那人讓開胡須男子也不客氣立即就坐下,然後哈哈大笑一把拉住易天說:“小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話今天和我一起吃頓飯如何?”
易天聽了心裏一喜,正中下懷!但是依然故作僑情的說:“嗬嗬,壯士這樣不太好吧,我就是這麼說了一句話而已。”
誰知那胡須男子一擺手“哎!甭說一句話,在這望月宗的地盤上敢給他們那些弟子說一個不字的人都沒多少,所以這頓飯務必請小兄弟你賞臉,我這個人最敬重英雄的了!”
易天在胡須漢子的一把拉勁之下坐了下來,這頓飯終於有著落了,蒼天有好生之德啊!不過易天卻不忘跟人家寒酸一把,“不知壯士高姓大名?”
“哦,這個我叫大猛,你可以叫我胡須大,今年十八了,小兄弟你呢?”這大猛果然是人如其名,雖然猛但也中直,為人應該不錯,出門在外還是要多交幾個朋友的。
“小弟易天,年方十六!”
坐在隔壁的那個望月宗弟子一聽趕緊把頭扭過來,仔細一看果然是咱們宗的廢物,不過此時他不知道易天已經不再是望月宗的人,所以覺得自己找到發泄的借口了,趕緊站起走過來盯著易天,這軟柿子好捏!
“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廢物,竟然幫著外人,吃裏扒外的東西!”他今天就是要那這個軟柿子來出氣,回去之後他還要向宗主彙報這個事情,讓他從望月宗徹底滾蛋!
“什麼,你是望月宗的人?”大猛有些驚訝的看著易天,他實在想不明白易天為什麼要幫他,難道說是窩裏反?
“現在已經不是了!”易天故意將聲音提高,讓大猛和周圍的人聽得清清楚楚,頓時旁邊就響起一片竊竊私語,弄得那望月宗弟子有些愕然。
“嘿嘿,就算你現在已經被趕了出來,但是我也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我陳宇的厲害!”之前在宗裏麵他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易天,可如今是在外麵,而且他也已經不再是宗門的人了,就算是打他個殘廢又如何。
“你這不擺明是欺負人嘛!”大猛一聽立刻就要站起來為易天出頭,因為在他看來易天很有可能不是那陳宇的對手,誰知他卻被易天用手和眼神給阻攔了。
“那不知你要如何教訓我呢?”這麼淡定,陳宇有些不敢相信,難道說是平時他在暗地裏被欺負多了,已經麻木了,不夠今天他一定要把他給打殘,不然無法發泄剛才那口惡氣。
不過人家已經不是宗門的認了,這樣就過去把人家打殘恐怕會遭非議,所以他腦子一個急轉彎找到方法了,“念你曾跟我是同門份上,我們在大家麵前單打獨鬥,你說如何易天師兄?”說道後麵的時候陳宇故意把聲音提高,讓大家都知道麵前這個廢物曾經是他師兄,他現在入門不過五年,修為已經達到後天三階了,也算是望月宗的天才之一,要對付這個隻有先天二階的廢物簡直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