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旋、金壇主、韓飛雪將“韓晨曦”、吳天啟圍住。劉旋冷哼一聲道:“好高明的易容術。想必易容成我模樣的也是你!”
“韓晨曦”微微一笑,這笑容中帶著三分詭異,三分不羈,三分嘲弄,外帶一分邪魅:“不錯!”
對方公然承認,倒令劉旋頗感意外。韓飛雪見自己情話連篇的竟然是個狼貪鼠竊的下三濫不由又羞又氣。
“那麼你們這次潛進韓家莊除了想得到JX的兵力部署圖,偷盜名劍,還有什麼陰謀?”劉旋繼續問道。
“劉少門主說什麼呀?張某未曾聽懂!張某隻是手緊,想讓富甲一方的韓家莊救濟救濟而已!”
劉旋冷哼一聲:“救濟救濟?就要下毒謀害?就要偷盜財物名劍?”
“我張滿金從來是求財不求禍!下毒這種下三濫的事我還不屑於做!偷盜金佛未成!至於這把子母劍……”,張滿金凝視子母劍,橫劍胸前,眼神深邃:“這把劍與張某頗有淵源。”
白姣丹、白姣桂心中一顫:頗有淵源?他是吳門遺孤麼?
劉旋劍眉一皺:“廢話少說,接招吧!”
張滿金眉毛一揚,帶有三分嘲弄,道:“怎麼?劉少門主想以多欺少?”
劉旋冷哼一聲:“對付你這種番邦賊子,劉某自信綽綽有餘!”
“番邦賊子?”張滿金滿臉疑惑:“張某雖然喜歡妙手空空,卻不是什麼番邦!劉少門主是否有什麼誤會?”
“誤會?”劉旋一怔,韓飛雪看到張滿金的玩世不恭中帶有三分邪魅,早已無名火起:“留下子母劍!”嬌軀一縱,揮劍刺向張滿金。
張滿金身形一側,腳步連錯身形微仰。一招“狡兔鼠竄”,閃到吳天啟身後。
吳天啟見他所使的如老師教自己的“狡兔鼠竄”如出一轍,微疑間,見韓飛雪揮劍刺來,身形一側,腳步連錯,身形後仰,閃到張滿金身後。
劉旋看到兩人使出同一招避敵,想起韓飛雪告訴自己那個要挾她的錦衣青年見到吳天啟禮數有加的歸還名劍,似乎兩人認識!心中冷笑一番,繼續觀戰!
白氏三姐妹見張滿金的“狡兔鼠竄”,與父親所訴的聖手神偷宮順的絕技如出一轍,心中疑惑吳天啟何以也會,難道兩人師出同門?
張滿金見吳天啟眨眼間就學會了自己的“狡兔鼠竄”,也覺不可思議。見韓飛雪挺劍刺來,一舉子母劍,纏住韓飛雪手中的龍泉劍,一招“撥雲見日”將韓飛雪帶到一側。
韓飛雪突感手臂一緊,忙用足十成力道,張滿金借勢縱身而起,雙腳立在龍泉劍上,一蹬,借勢一招“梯雲縱”淩空而去!
白姣桂、白姣丹看了,更是確信張滿金與宮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鑒於他右臂的金錢鏢印和林中所說的話,更是懷疑他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吳門遺孤。
吳天啟看到張滿金的出手,滿麵狐疑:這一招與恩師所授的一模一樣。這人是誰?不知與恩師有何淵源?為何從未聽恩師講過?難道他是恩師師門逐出的不肖弟子?
一旁一直嚴防死守的金壇主亦縱身而起,攔住張滿金的去路。
韓飛雪在張滿金的慣力下,嬌軀前傾,刺向吳天啟。吳天啟身形一側,右手輕輕一扶韓飛雪柳腰,穩住韓飛雪的身形。
韓飛雪見吳天啟當著劉旋的麵摸自己柳腰,不由又羞又氣。揮劍刺向吳天啟。
吳天啟錯愕間問:“雪兒,你怎麼啦?”
“住口!”韓飛雪嬌聲叱道:“本小姐的閨名豈是你這種狼子野心的竊國大盜可以叫喚的!”同時一劍快於閃電刺向吳天啟胸前。
吳天啟一聽此言,整個人一下懵了:“雪兒,你說什麼?”突感胸前一痛,龍泉劍已經刺入肌膚。
吳天啟左手緊握劍刃,滿臉不可思議,眼神中滿是痛楚:“雪兒,這是為什麼?”他實在不明白,劉旋跟韓飛雪說了什麼,讓韓飛雪翻臉無情。
“住口!不準叫我雪兒!”韓飛雪一聽“雪兒”兩個字,怒不可抑,又用了幾分力道。
吳天啟緊緊抓住劍刃,手掌疼痛鑽心,刺目的鮮血緩緩滴下。
白氏三姐妹和剛趕來的洪宏青吳天啟甘受一劍,頗覺不可思議。
洪宏青走到白姣飛身邊道:“阿柏,發生了什麼事?你救救吳少主!”